傅姨明显停顿下,道:“陈浮生个月前去山西忙煤矿事情,上个星期还去趟内蒙古,为个叫乔麦南京女人闹场,不知道怎跟孙老虎有不浅交情,才把事情压下去,昨天刚到北京,跟神华集团谈合作,不瞒你,神华举动出自手,不过不是为陈浮生铺平道路,纯粹是想提前给那外孙外孙女个红包,不管如何瞧不顺眼他,蒹葭都是女儿,她肚子里两个孩子也是亲人,小李子,在你能走路时候就把你当女婿看待,即使到现在。曹家跟李家闹出不愉快,样没把你当外人,所以这次陈浮生来北京,你教训他顿,不会拦你,只希望别太过火。”
小李子苦笑着摇摇头,放下茶杯,道:“傅姨,暂时不会去找他麻烦,现在还忍得住,等哪天实在憋不住再动手,最多也就是让他少赚点钱,或者弄出点擦伤,杀杀他锐气,不可能把他逼上绝路,到时候蒹葭会恨辈子,负担不起。父亲说过,个男人,不作妖不造孽,才能成大事
现在是越来越柔和,很难想像他是最名拔尖职业杀手。
“嗯,是啊,快,兔崽子叫陈平,闺女叫陈安,陈平陈安寓意平平安安,名字俗是俗点,不过喜庆,这做爸不样被人喊二狗喊十几年。”陈浮生脸上乐开花。
周小雀抽着烟,应该是想起还在记恨他女人龚小菊。
“北京,老子来!”陈浮生坐起身大声嚷道。
※※※
北京某处僻静茶馆,面对面坐着位雍容贵妇模样中年女性和个相貌平平年轻男人,女人穿着得体略显刻板,看就是体制内人物,男人则不如何出彩。低调内敛,跟老北京人样。女人喝口茶,问道:“小李子,你怪蒹葭吗?”
有个滑稽绰号后辈摇摇头,回答道:“不怪她,点都不,小时候就习惯看着她背影点点努力成长,现在也没差别,还是个子没她高,可能唯区别就是不那爱哭,也不需要她帮去抢回糖葫芦。”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却难掩眉宇间苦涩,双手捧着茶杯,望向窗外,“那时候多简单啊,顿顿吃三碗饭,就是想长个子,能有个让她可以依靠肩膀,现在看来这辈子是没希望。傅姨,其实那次南京婚宴偷偷赶过去,不过没露面,远远看着,蒹葭真漂亮啊,第次见她单纯为个同龄男人笑容灿烂,那刻,连嫉妒勇气都没,知道就算打败陈二狗,也同样输给他,自己都可怜自己,太没骨气也太没斗志。”
被称呼为傅姨女人叹息声,道:“你父亲没有说什?”
“小李子”摇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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