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自己打自己耳光?”言臻看着对方默认表情,气都不知道怎责备这个根筋人,“刚刚谁还说让保护好自己身体,顾医生自己都做不到事没资格要求,除非你做到才做到。”
顾清河挑眉,“你在威胁?”
“算是吧,如果这威胁有用话,你不答应,现在就出去吹冷风。”言臻站起来,起身要出门。
顾清河只好拉住言臻点头答应,没办法,比起自己,她更在意言臻身体。
她低头看着言臻与自己都潮湿衣服,对方头发凌乱、眼妆哭花、眼睛红
顾清河抬起眼对视她,眼神带着责备,“赌气到在家门口都不进去,非要蹲在外面受冷风吹。”
“以为你要跟,”言臻看着顾清河突然冷冽眼神,瘪瘪嘴,没把“分手”这个词说出口,“所以就不敢进去,觉得自己没资格或许。”
顾清河低垂着眼睑,听着,心里有点生气,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生气还是对言臻,她对言臻唯要求,“好好保护身体,只有这个要求。”
言臻低着头看顾清河给自己揉脚,客厅灯光映照在她身上,这才让言臻看清顾清河脸,右脸颊明显红块。
“你脸怎回事?”言臻捧住对方脸,有点急切地询问。
“你就喜欢逗玩,你以为笑出来啊,”言臻红着眼委屈地指责顾清河不是,“明明是你先说那些让人云里雾里话,然后关机不接电话……”
“具体先进屋再解释给你听,不想你冻着,生病就更不好。”顾清河没等对方同意与否,便将言臻下子拦腰抱起来。
言臻身体突然腾空,只好慌张地搂住顾清河脖子,同对方进屋。
果然还是家里最温暖。
言臻刚进屋瞬间,身体就哆嗦,在门口蹲久,身上早已冰冷到不知体感,这样冷热交替,让身体瞬间打个寒颤。
“抽。”顾清河回她。
“抽?谁打!?”言臻陡然情绪激动,捧住对方连仔细瞧着,“告诉谁打你?”
“自己。”
言臻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向喜欢什事都会压在心底爱人,心疼地揉揉对方脸,“你怎能这不爱惜自己,你疯吗?你干嘛打你自己,你想让说你什好。”
“让你难过,很自责。”顾清河低垂着眼缓缓开口回答着。
顾清河皱紧眉头,她能感受到言臻发颤,她心里自责到死。
顾清河将言臻轻柔地放在沙发上,然后蹲下腰,替言臻脱掉高跟鞋。
她双手捧住言臻被鞋子磨红脚,轻柔按捏着。
言臻瞬间不好意思,企图阻止顾清河这样难为情关心行为,只不过对方很不给她机会。
“顾崽,可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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