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略微勾起嘴角,挑起对方下巴,面容变得阴冷无比,“可以有百种方法折磨你,但今天不是很想杀人,因为遇到件非常高兴事,所以,说下去,嗯?”
冯堔生平第次遇到如此让他心生畏惧女人,准确而言,这个女人根本不算是人,对方冷血可怖面容更像是怪物。
明明前十分钟之前,对方安好无害地像个可以被随意摆弄懵懂愚蠢女人,他需要这样物品敬献给那个老男人,他早已锁定这个女人是最佳人选,谁曾想到会来这出。
对方并没有在开玩笑,从她刚刚扎进他手心狠厉。
这个女人根本不像简历里那平和温顺!!而是个吃人怪物。
而顾清河只是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冯堔生不如死分钟。
满地狼藉,冯堔已然不是先前那样衣着得体模样。
地上是他干呕出来带着划破食管呕物,完整粘附着血丝。
他非常痛苦,但是他左手还被固定在桌面之上完全不能动。
“……求求你。”
痛呼。
他瞪大眼睛痛苦地抬眼望着站起身黑裙女人。
顾清河走到他跟前,用手指在嘴边比划着噤声手势。
“安静。”
男人费力地咬牙切齿,右手紧紧握住左臂手腕处,止住鲜血回流。
“不会碰你,只是……会把你送
“问你,你老实回答,如果你还不想让作为医生手废掉话。”顾清河冷然地跟他下着命令。
“……好。”
“若是今天把迷晕,接下来下场是什?”顾清河问着,掰弄着手指。
冯堔立马开口解释着,“……并不会强迫你,只是……”
冯堔似乎有所顾忌,顾忌到可以忍耐着身体深切疼痛,而选择沉默着。
顾清河随意拉过椅子,坐在男人面前,直直地看着对方痛苦样子。
“每道食物里都加alprazolam,冯医生是想要先-*后-杀吗?”顾清河语气平静地询问着,望着那盘盘盛情满满菜肴,略是可惜地摇摇头。
“不,不是,”冯堔被手心锥心刺痛到满头冷汗,他声音都在止不住颤抖,他甚至不敢拔出那把锋利刀刃,因为它已经连着手心陷入木桌中层,牢牢钉住。“你究竟是……是谁?怎会知道……”
“因为这种药物对来说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它已经伴随十年时间。”顾清河紧握住冯堔嘴巴,将那盘迷迭香烤鸡肉倒进对方嘴里,鸡肉里并没有完全去骨,但是顾清河并没有丝手软,强硬地逼着对方干咽下大半。
冯堔顿时被呛着干呕不止,鸡骨差点堵住嗓眼让他呼吸困难到差点窒息而亡,这煎熬分钟是他硬生生挺过来,卡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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