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糟糕……”言臻捂住脸,自嘲般轻叹声。
“老大你要出去?”
身后是谭恒疑问,很显然言臻已然换好她最爱红色妖冶长裙,外面披件黑色毛呢大衣,她抹下口红,“是啊,还是老地方。”
“老大,别喝醉,到时候去接你。”谭恒叹口气,言臻就喜欢去好友博生开酒吧喝酒,当然因为去人几乎都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高级消费者,最起码气氛稍微要好些,不至于有些不干净东西让她厌恶。
“就是想透透气,最近累。”言臻抚摸着腰间长裙,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瘦些,腰间扣子还要往里再扣格,不过不愧是大品牌亲自为她设计衣服,果然她越来越喜欢。
他清楚地记得,言臻走出电梯之后,就完全没力气地扶着他才能走到车里,然后个人坐在车后座默默流眼泪,眼妆全部哭花,他从未见过言臻姐如此失态过,记忆里她是最要面子最好强个人,戏外,从未对谁哭过,次都没有。
那位医生究竟是她什人?
谭恒很好奇,但他还是识相地没敢多问。
“今晚想去个地方。”言臻喝口漱口水,然后吐掉,吸烟之后她都会有这个习惯,看路鸣有点失望,好心补句,“今晚是庆功宴,导演不是还有杀青宴嘛,到时候参加,这段时间都在国内,随叫随到,就是别再深夜约,免得让被狗仔拍到……”
“知道啦,大小姐。”路鸣被对方这说,心情倒是好受很多,看来今晚他又得喝多,言臻这个机灵鬼总是这样拒绝酒席,自己却就喜欢人独饮。
谭恒看向言臻,有点担忧地说出口,“老大,要是你想解那位医生,可以……”
“谭恒,”言臻适时地打断对方,转过脸表情无比严肃地看向谭恒,说道,“比谁都解她。”
言臻直视对方眼睛,片刻之后深觉自己竟
这什怪癖?
在顺利地拍完最后场戏后,言臻在酒店将自己今天天疲倦洗干净,已经是夜晚十点。她擦干头发,盯着手机屏幕陷入沉思,从昨天开始直到此刻,她接到十几个电话,可是却没有个是她最期盼那个号码。
她扯扯嘴角,将手机息屏,她在疯狂期待着,就连拍戏时候,说那些台词都是在幻想顾清河那张脸,那张让她日思夜想,永远沦陷脸,直到昨天她居然真见到。
她长高,比自己还要高点。黑发,冷白皮,深黑色眼眸,高挺鼻梁,红润孤僻薄唇,见面那刻她眼睛仿佛黏在对方身上般,无法挪移。
不过幸好,顾清河始终都没有抬眼看她,没看到她那时候是多痴迷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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