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欲言又止,闻宝见心中叹息,这是想劝自己去赔不是,只是堂堂国师之子,在沧澜国地位甚至更在太子之上,如今竟要对个村姑低头,心气难平啊!
站在店门口,闻宝几次深呼吸,情绪渐渐平和,不去想方才羞辱,也不去看四周满怀恶意嘲讽目光——这些同样出身高贵少年们,若是在家中通常都能扮出好城府,然而此时没长辈管教,又是群敌林立,打击竞争对手时候可是不遗余力啊。
闻宝走入客栈时,脸上已经挂起微笑,然而笑容只维持息时间。
因为柜台前老板娘同样在笑,远比他更为真诚笑意,而笑容所对,是名看来同样十二岁,穿着打扮平平无奇少年人。
“好,间上房,请您稍等,这就让人去收拾出来。”
节之人,怒发冲冠,大声吼道:“你竟敢侮辱们沧澜国!?别以为你住灵溪镇们就怕你!你……”
“少在店门口大吵大闹!”
闻宝话没说完,就见老板娘眉头紧,身形如风脚扫去,两位保镖空有高明武技,竟丝毫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少主像沙包样被踢飞,沿着坡道咕噜噜向下滚去。
老板娘是生意人,生意人与人为善不下死手,这脚看似壮烈却是柔劲,闻宝并不甚疼痛,却浑身酸麻动弹不得,只能沿着店外狭窄坡道,路滚啊滚啊滚……
……
闻宝当即就有种感情遭人背叛悲愤,间上房!?刚才不是说客满,连大明国皇子都住柴房?现在这间上房又算怎回事?
不过这次不待闻宝出头,大堂里其他人也是悲愤不已:“老板娘!你什意思!?”
“你不是说没有上房?少爷花千两白银连柴房都没
闻宝在保镖搀扶下,鼻青脸肿地回到客栈门前,虽是心中恨不得将那老板娘千刀万剐,但却声不吭,默认服软。
不服不行啊。
灵溪镇是灵剑山门与凡间中转站,受山门庇佑,草木都不容外人损毁,更不必说客栈老板娘。这几天不是没有人不信邪,燕国太子保镖头子酒后闹事,被路过灵剑修士剑砍脑袋,连带太子本人也被脚踢回国,永世不得录用,而与占据幽州半州之地大燕国相比,沧澜国确只是蕞尔小国,更何况国师之子也远不如国太子。
闻宝心中既恨且悔,灵溪镇规矩来之前就知道,大会开始前到灵溪镇集结,报名者家属不得随行,保镖最多两人,然后……遵守镇子里切规矩。
若不是几人千里迢迢累得头脑发懵,老板娘又怎看都副村姑模样既土且凶,几人也不至于时激动在店里闹腾起来,现在也不知灵剑山门是否已经知情,但前途总归蒙上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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