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藤路小心地向声音发出方向走去,绕到另个方向,他看到声音来源。
那是个少年,他孤独地坐在藤网上,轻轻晃动着。
“你是谁?”翔问。
“是羽族王呢。”少年说。
“你是羽族王?”翔睁大眼睛,“那羽族子民在哪里呢?”“他们飞走。”“飞走?”“当每年这天来临,他们就飞上天空,向
,在网中间,有着许多小黑斑,像是撞入网飞虫,又像是结出果子,但是它们很大,有有几个人高。翔看不出那是什东西,从树根到树冠,到处都有那种大黑球。
他忽然觉得眼花起来,因为眼前这网、这黑斑在他眼中开始移动,翔知道那只是因为自己产生晕眩。他觉得脚下大地正离自己远去,身体在慢慢地升起来,失去重量。
他闭上眼,不然他想他会晕倒。过好半天,他觉得自己慢慢落回地面。但他又认为自己根本没有升起来,那只是错觉,因为晕眩而产生错觉。
再次望向这树林时,他觉得好多,他开始壮着胆子走下山坡,向树林走去。
他开始觉得阳光照得他发热,他终于明白为什这坡上还长着草,因为这里地形,四面山和树林挡住北方来寒流,谷中几乎没有风,谷中热气也很难散出去。翔觉得很奇怪,小山谷他见过,但是与外界温度差异如此之大却没见过,像是风乖乖地从四周山脊树林外围绕过去。在他走动过程中晕眩又发生几次,感觉就像是地震,前面林子猛烈颤抖起来,可是翔很清楚它根本就没有动,这和他自己走动有关,似乎如果边望着这树林边移动自己身体,角度变晕眩就会产生,晃动得越大就越晕得厉害。翔想如果有人望着这树林并奔跑过去,那他定会没走几步就头晕眼花栽倒在地,或许还会恶心得大吐,翔已经接近那种感觉,所以他慢慢地扶着坡地向下挪着。
坡不高,他很快来到平地,当他开始仰视这林子,发现再怎晃动身体也不会犯晕。他也看清那些大黑块是什,那是用坚韧藤编出房子,它们很轻,巧妙地支在树枝之间,结实而稳固,就像是从那里自然长出来,和树林完美地结合为体。
他怔怔地看着,不自觉就忘记可能危险,走进这片怪异树林。
林中静悄悄,连鸟叫声也没有。
翔像是漫步在奇境之馆,他发现整个树林被结成体,许多在外面看起来是胡乱生长藤条,其实都是人为编成连接各树间桥,远看没有路径通向那些藤屋,而走近才发现路就在脚下。
他踏上藤网桥,想走到间藤屋中去。忽然听到什声音,就在那棵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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