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他们叫‘永远微笑紫霞’,可是没有人会永远微笑,除石像和傻子。你知道吗?”
“……知道。”
“你就这样听,不要打断,会把切都说给你听,你不要象二郎神那样不耐烦大笑,也不要象天蓬那样语重心长反驳,他们定会这样做,所以只把话说给你听,只有你会这样默默听,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你不要老跳来跳去行不行!”
“不行啊,俺老孙不跳就会睡着,天生这样!”
“生气,不讲!”紫霞甩头,往外就走。
“有这座山吗?”
“不管,反正是座山,有枯藤老树,奇花瑞草,鸟啼与泉声交鸣着。重重谷壑,风从山中吹来,送来清新凉意,还有隐隐歌声……”紫霞眼中灵光闪动,沉浸在想象之中。
“你就开始做梦吗?睁着眼睛也能睡着。”
“……看见你……”
“……小丫头你天天坐这吵不回家烦不烦。你为什不烦别人专来烦呢?”孙悟空突然蹦起来喊。
“不,你在想什,不准个人想,要和你起想。”
“咳……想心事还分个人想大家想?你自个爱想什就想什吧。”
孙悟空翻个身不再理她,闭上眼却又看到梦中银色大海。
“…………想到,无边大海,你想到什?”说这话是紫霞。
“……淹死。”
,孙悟空还愣着。
蟠桃园夜,星光闪烁。
“和多讲讲你故事,关于花果山,关于……你旅行。”紫霞说,她望着桃树梢叶子。
“你不是能梦见?”孙悟空靠在树杈上望着天说。
“太飘渺,触不着它们,那美丽东西,触就破,触,就醒,醒,什也没有。”
“好好好俺老孙不跳,你讲吧你讲吧。”孙悟空
紫霞沉默,过很久。
“……听讲话好吗?”紫霞突然说。
“直都是在听你讲……”
“你知道吗,这天空就是片荒漠。”紫霞说,“它用精美东西镶砌,但它们在成为天宫部分时,就已被剥夺灵魂。你知道吗?”
“什……”
“……,还想到在海上飘,在满天星光下……”
“又冷又饿。”
“……上岸,哇,个从没见过世界啊,那多没见过东西。”
“千万别被人捉去。”
“到座山……菩提山。”
“那很好啊,真实东西,不好,是……让人痛东西。”
“没见过什真实东西,天宫全是法术变出来。……给讲个故事吧。你故事。”
“……有什故事,没有……”
“可你在想什……想从前?”
“没有!没有什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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