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颜霜？你……你可是随
大哥牧云寒
起来
？他现在在哪？”
牧云颜霜长叹声：“你大哥……他真得是很想见你，他直念念不忘着兄弟们，想着回来……”她忽然也呜咽
，“小笙儿，你别怪你大哥，他是真得想对你们好……他……无时不刻……不想着重回故土……”
她再也说不话来，只把牧云笙紧
“前面是谁？”他大声问着。
对面人为首者忽然大步奔过来，其他随从全部按剑紧跟。
牧云笙忽然感到，那为首之人绝不会是他大哥，他停下脚步，喊到：“你们到底是谁？”
“你就是那弟弟小笙儿
？”
突然响起，竟是个女子柔和声音。牧云笙惊退出去，抬眼观瞧，只见位紧袖轻衫，习武短装打扮少女站在他面前，也不过二十出头样子，笑吟吟望着他。
昀璁笑着点点头：“看来你们地上还是有些好药，除没什力气，人却完全清醒。”
牧云笙听到前殿哗声，愣会，欲言又止。
突然外面内侍奔来道：“陛下，听说您长皇兄，先太子活着从北陆回来啦！现在已经入太华殿。”
牧云笙跃而起：“大哥？他没有死！”惊喜交加就要奔出去。昀璁大骇，探出身去紧抓住他衣袖：“莫要去！小笙儿，快逃吧。逃吧！”
“你这是何意？”牧云笙皱眉。
“你是谁？”牧云笙问。
“你不记得，”女子拉起他手，“上次进东华宫来时，只有三岁，由父亲牵着，而你那时，只怕还在你母亲怀中呢。”
牧云笙只凭和她手相融感觉，便信任她全无敌意，只是还是想不起眼前人是谁。
“是靖王女儿，牧云颜霜啊。”
牧云笙才恍然大悟，靖王是自己叔叔，明帝牧云勤四弟牧云诚，被分封到北陆，就直镇守在那里，后来右金引八部作乱，靖王与牧云寒起守卫北疆，但却先于牧云寒战死于草原上。
“你怎还如此单纯，难道不知什事沾上皇位，就再也没有亲族之情。”
牧云笙叹道：“昀璁，明白你在地下晟国所遇到切，但是，你不明白，大哥那样人，他决不会做这样事，何况他要是真得回来，自然把这皇位让还给他。”
“那又如何？你肯让皇位，他却未必就不再防你，他不防你，他手下人却不能容你，又或是有人要借你名义来生事端，他们为清绝后患……小笙儿，千别莫去。”
牧云笙冷笑道：“连亲兄弟回来都不能见，那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今日纵是没有性命，也要去见上面。”大步出殿。
他独自向前殿奔去，却见前方灯笼引路，行人正向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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