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小姨太太立刻拍桌子:“真是,兄弟还坐在这里呢,他怎说走就走,连个屁都不放?”
镇长素来是个团和气性格,面对小姨太太就更是和蔼之至。仆人知道小姨太太比镇长厉害得多,所以不敢多说,只是陪笑。
镇长走就走,小姨太太兴致高昂,还要和顾大人继续喝酒划拳。倒是顾大人认为小姨太太虽然眉目姣好,但也谈不上如何美艳,可勾搭可不勾搭;而且按照亲戚辈分来论,镇长毕竟算是自己大哥,自己犯不上和大哥姨太太狗扯羊皮。笑嘻嘻搪塞几句,他推辞酒醉,也离席。
小姨太太十分扫兴,气冲冲回房,迎面就见床帐低垂,帐下垂着只粗腿。重手重脚关上房门,她坐在梳妆台前,边卸妆边抱怨:“你好大个镇长,点礼数都不讲。要是不派人去找,人家顾旅长还得继续等你呢!摔跤是摔你腿,又不是摔你嘴,你连支使丫头通报声力气都没有?”
把只发卡丢到梳妆台上,小姨太太对着面前大圆镜撅嘴,正要继续埋怨。不料就在将要开口之时,她忽然愣下。
通过大圆镜子,她看到自己床帐微微有波动;而自己那胖墩墩镇长夫君,无声无息从帐子后面露出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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