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里余下点橘子水喝,她垂下脑袋思索良久,最后抬头说道:“胜伊,娘是不是心里有话,可是又不知道怎说,怎写。于是……”
胜伊鼓着两只肿眼泡看她:“什?”
赛维垂下眼帘,慢慢答道:“是不是娘有什异常感觉,但是她又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在信上写出当时发生实事?她不让们回去,是不是因为发现家里要出什事情?她偷偷给们写信,是不是因为有人盯着她,不许她写?眉笔很软,写过几个字,笔头就磨平,非得再削尖才能用。娘就算时找不到好笔,随便用支描花样子铅笔头也比它强。娘又不傻,为什非要磨损眉笔写信?”
胜伊缓缓点头:“姐,你比想得周全。”
赛维和胜伊本来打算清早就出发,可是接信后,越想越是糊涂,便耽搁在房内。至于无心,因为并没有受到驱逐,所以厚着脸皮守在姐弟二人身边,晒着太阳听人说话。及至吃过午饭,胜伊认为单是胡思乱想也没有用,于是打起精神,还是想要去买火车票回家。然而未等他们出发,邮差又送来今天第二封信。
信上字迹丑陋,依旧是二姨太亲笔。赛维撕开封口取出信笺,发现信笺上就只有三个黑字: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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