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妄动,心中惴惴想:“它既然能杀,自然也能杀别人。如果它听话,自己飞去文县把小丁猫宰,岂不是妙得很?”
他越想越美,夜不能寐。及至到翌日清晨,他先放出风声,说联指*细昨夜潜入生产队,在陈主任茅房里安置炸弹,意图谋杀陈主任。生产队队员们如今也不干农活,全跟着红总慌慌闹g,m。听闻联指分子恶毒行径,队员们纷纷咋舌,说也就是陈主任福大命大,换旁人,早给炸成鸡飞蛋打。
边煽动着村民们愤怒情绪,陈大光边把无心叫到自己房中共进早餐。昨夜他时,bao躁,把无心狠捶通,如今为赔礼,他特地让人给无心炖只小母鸡。等到无心把两只鸡大腿全吃,他开口:“无心,菜刀可还在门框上呢。你说它是不是成精?”
无心抬头看他:“陈主任,你到底是在哪儿捡菜刀?”
陈大光用筷子向窗外指:“
门外卫兵闻声冲入院内,以为有人要行刺陈大光,可是未等他们举枪呼喝,就脚不沾地被陈大光又撵出去。
陈大光虽然挂彩,但是很能忍痛,没事人似还问无心:“扔粪坑里去?”
无心看他后背洇开大片殷红血迹,不由得咧嘴,替他害疼:“大粪辟邪,扔进去应该就没事。”
话音落下,茅房里面“轰”声巨响,铺天盖地屎尿之中激射出道寒光,正是菜刀直钉在院门粗木门框上,力透三寸,钉入之后还嗡嗡颤出声音,可惜无人欣赏它锋利,因为院内院外众人全被从天而降大粪给震住。
以茅房为中心,方圆十米之内人全都吐瘫。
陈大光虽然贯意志坚定,可是此刻也几乎呕出苦胆。无心光着屁股坐在大桶井水里,下巴搭在桶沿上,眼睛已经睁不开。
陈大光周身涂抹半块肥皂,几乎搓掉身上层皮。末让人给自己往后背伤口撒甁云南白药,他缓过气,开始报仇。张开大巴掌抓住无心天灵盖,他把将对方摁进水里,另只拳头由上至下击入水中,捶得桶中水花四溅。及至他松手,无心向上抬起头,无精打采说道:“好疼啊。”
陈大光指着他鼻子尖质问:“你不说扔进大粪坑里就没事吗?”
无心扒着桶沿,从水里捞出块香皂浑身蹭通,然后答道:“唉……”
午夜时分,无心水淋淋回房。白琉璃没有看懂茅房爆炸事件,如今就围着无心飘来飘去,想要让他讲讲来龙去脉,然而无心并不理他,悻悻只是想睡。陈大光打着赤膊站在院内,却是还在研究钉在门框上菜刀——才会儿工夫,菜刀居然又生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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