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千很勉强继续微笑:“好,老兄吉人自有天相。”
然后他招架不住似看无心眼,无心随即看丁思汉眼。丁思汉接收到他无线电似目光,当即手夹着雪茄,手拿着餐巾,微微点头。
因为史高飞剥虾壳剥得入神,所以无心得机会,以去洗手间为名暂时离席。他走,丁思汉把雪茄交给丁丁,紧跟着也出门包房。两人在外面大厅里会面。厅角株巨大凤尾竹下摆着沙发圆桌,正好能供他们相对着坐下。周遭没听众,无心立刻开口:“你当年叫什来着?丁小猫还是丁小狗?几十年不见面,记不清楚。”
丁思汉很舒服向后仰,又对着无心翘起二郎腿:“丁小猫,也有人叫小丁猫,不过改名,现在叫丁思汉。思想思,好汉汉。”
无心缓缓眨下眼睛:“对,记起来,小丁猫。你为什要改名字?”
,无心则是将要脸红,喃喃想要抽回手:“不饿。”
史高飞知道自己儿子贯嘴馋,所以根本不信:“不饿?不爱吃吗?要不然爸爸带你去买香芋派?”
无心凑到史高飞耳边,压低声音急道:“爸!你不要当着外人叫宝宝。”
史高飞恍然大悟,深深点头:“哦,爸爸忘!”
史高飞由着性子连吃带说,无心想要倾听白大千和丁思汉谈话内容,然而虽是近在咫尺,可因史高飞吵个不停,以至于他竟是句也没听清楚。后来史高飞终于暂时安静,无心在他专心致志剥虾壳之际,只听白大千笑道:“原来丁老兄还是在江口市长住过几年。”
丁思汉点根雪茄,回答之前先深吸口:“当初来还是太仓促,以为可以在生意上发点小财,挣点养老钱,没想到不是经商料,对于本地情况也解不深。加之身体不好,总要回家养病,所以才半途而废,没能把度假村经营到底。”
白大千做出同情神色:“丁老兄有什病?”
丁思汉坦然答道:“小病,精神分裂症。”
白大千心哆嗦,暗想难道今年命犯精神病?身边两位已经是不正常,来个对头更是凶险,居然还会分裂。温柔如水笑笑,他问丁思汉:“现在已经痊愈吗?”
丁思汉咬着雪茄,先是抬手摁摁胸膛,随即笑道:“没事,有事话,也不能坐在这里同你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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