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嵩郭勒尔,想叫们屈服,不如杀们!们龙格氏女儿,不会对仇人低头!”俘虏嘶哑着嗓子喊叫,她挣扎起来。
两个虎豹骑扑上去压着她肩膀,也不过勉强制住她。他们努力要把她头按下去,可是龙格沁拼命地仰起头,目光从头发缝隙中看出去,死死盯着大君。虎豹骑战士在她脸上狠狠地扇掌,她半边面颊尽是血红,可她还是嘶声地喊着。最后战士们捏住她两颊,把鞭子柄捅进她嘴里,她骂声才变成喉咙里粗重喘息。
大君静静地看着她,像是什都没有听见:“就这样,不要委屈她们。”
“哥哥,别让给两个小崽子,抢下来啊。”铁由咬着嘴唇,不安地搓着手掌。
比莫干心头热起来。他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急忙近前:“儿子帐篷里正好缺几个人,父亲就把她们送到儿子那里吧,儿子不会亏待她们。”
“龙格真煌两个女儿,也跟世子起送来。”九王招招手。
两名虎豹骑战士各提个女人,大步来到大君面前,靴尖踢在她们膝盖后,女人就跪在尘土中。从身形看去,她们只是将近成年少女,身上锦裙鲜亮华贵,披散长发遮住脸庞,手腕上掩不住捆绑淤青。
“长这大……”大君默然片刻,低声道。
穿着红色马步裙少女猛地甩头,长发扬起,明亮眸子像是锋利刀子。看见她容貌人们都愣下。
“是美人呢!”铁由凑在比莫干耳边悄声说。
大君还在犹豫,九王却接过话:“比莫干这次跟着弟弟立大功,哥哥要是不赏他,就把这两个女人送给他吧。比莫干是仁慈主子,不会对她们不好。”
比莫干偷偷瞥九王眼,掩不住喜悦神色。九王也对他微微笑,他们之间不用多说。
“也好,就这样吧。”大君终于点头。
比莫干喜不自胜,上前步,伸臂阻止紧紧压住
比莫干没有回答,微微张着嘴,看得出神。即使满是灰尘,也掩不住她美丽,那是张明艳如玉石脸儿,排贝样上牙咬紧嘴唇,在盛怒中别有种妩媚。风吹着她披散头发,看得人心随着她发梢震颤,全然忘记身在何地。
“真没有想到这美,”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路上都是蓬头垢面,临近北都叔叔才给她们换衣服,洗掉泥垢吧。”
大君看着她,久久地叹息声。这是龙格真煌长女龙格沁,她出生时候,大君还曾抱过她。
“哥哥,不能释放啊。”九王低声提醒,“否则在库里格大会上,几大部落主君……”
“那,发给王爷们帐篷里为奴……不,发给王子帐篷里为奴,不得释放,也不得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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