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很傻啊！”他诡秘地笑着。
他把酒罐里面剩下
酒
口气灌
下去，翻个身在貂皮裘上睡过去，呼吸声渐渐悠长低沉起来。
阿摩敕大着胆子按按他肩膀：“老师，那盘鞑天神到底是要保佑草原，还是要惩罚
们？”
“不要揣测神心，孩子，”老头子声音仿佛梦呓，“神胸膛里没有心，那只是块铁石。”
得人心里发寒。
“六岁时候，世子去真颜部。”老头子抿小口酒，舔舔嘴唇，“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
，真是怪事，从小到大，他身边人死得特别多。这下子连草原上狮子也死，他走过地方，还真是不祥。”
阿摩敕打个冷战：“那些女人说，世子是谷玄……真有命星这回事？”
老头子摇摇头：“相信命星，只有古风尘皇极派，不知道，可是读过《石鼓卷》。”
阿摩敕忽然坐直。《石鼓卷》是蛮族星相圣典，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这是本什样书。
“是。就是在那天夜里，神卜池中玄明全身赤红而死，祖庙地宫中万年灯熄灭，彤云大山山顶泛出金色光芒，三颗并排大流星穿过北都城天野，天空明亮如白昼。切都和《石鼓卷》预言相同，那是天神对世人惩罚，草原变成血红颜色，变成满是死人地域。”老头子深深地吸口气，“不过，蛮族迎来新时代，英雄拔出火山中神剑，跨着狮子头雄鹰统草原，盘鞑天神拥有天空，把大地和海洋留给他孩子。这个孩子就是铁沁王，山与海之王！”
阿摩敕呆呆地看着老头子，手里算筹“哗”地洒地。
老头子却安安静静，蹲下身根根把算筹捡起来，又塞回到阿摩敕手里。
“你会成为新合萨。”他摸摸阿摩敕头，“你知道为什？”
阿摩敕茫然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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