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动鬼蝠营,不过未必保得住这些风虎。对于天罗袭来,们毫无准备,既然他们目标在淳国风虎身上,为什不直接向眀昌侯挑明,说们不希望他们人在南淮活动,眀昌侯如果还不愿撕破表面上亲睦,势必也要给国留分面子。”
“不能!”百里景洪紧咬着牙,狠狠拍在桌上,“敖太泉战死,淳国孤儿寡妇,丑虎避祸在当阳谷耕种集谷,梁秋颂已经是事实上淳国之主!他如今已经露出獠牙,给不给下唐留分颜面,不敢说。梁秋此人,譬如秃鹫,只吃死食而不吃活物,他若是动手,就是认准对方已经无力反抗。只恨敖太泉勇之夫,白白把脖子送到嬴无翳刀锋上,当初以为淳国有敖太泉在位,梁秋纵然是条毒蛇,终不敢钻出土来,如今还是让他出头。恨没有早把他除掉!”
“那们应对方法是……”
“天罗要杀,就让他们杀!梁秋既然不在乎这些人命,们何苦在乎?”百里景洪冷笑。
“是!不过这次梁秋出动大批斥候进入南淮,到底是为什呢?淳国和们并不接壤,难道梁秋会对国有所图谋?”
疾步而入,和她擦肩而过瞬略略回首。女人始终低着头,将军只看见她纤纤瘦瘦背影。
“将军,到底怎回事?”
息衍收回目光:“前几日向国主禀报过三队风虎斥候已经被杀队,如果不尽快采取手段,剩下两队还能活多久也很难说。”
百里景洪全身震:“怎杀?谁动手?”
“还不知道,”息衍缓缓摇头,“看起来是天罗山堂手法。”
百里景洪微微犹豫下,摇摇头:“这个也是不明究竟。”
“不过,”他补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他风虎猖獗,有息将军镇守,可安枕无忧。”
“效命国主,是息衍之幸。”将军唇边带着淡淡笑意。
外面传来喧闹声,国主露出不悦神色:“东宫重地,什人在外面喧哗?”
内监进来磕头:“禀国主,大概是……大概是禁军孩子们又在那里……操练。”
“这些匪类还没有死绝?”
“不但没有死绝,只怕还过得很好。天罗有个词叫做‘蝉生’,是说在危难时候他们会隐没在人群里等待时机,就像蝉会藏在泥土里生活,直到春天才生出双翅。到他们觉得时机到,杀手们会铺天盖地涌出来。”
“那他们到底站在哪边?”
“不知道,”息衍摇摇头,“蔷薇皇帝能得到天下,和天罗山堂在关键时刻倒戈有关。至今也没人能解释天罗为何要那样做,他们奉行道理只是他们自己生存,除此别无偏向。”
“们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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