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诸位将军很不满意吧?”
谢子侯摇头苦笑:“费尽唇舌,好言好语,诸位将军也不信您午睡直不醒。淳国程将军脾气,bao躁,说军畏战,大将军胆怯。几乎把们说成是包庇逆贼同党。”
“程奎是个直性子人,他怎骂,都不要紧,不过是时口舌之快。担心是费安和冈无畏,费安性格阴狠,对军始终是观望,冈无畏将军却是数十年名将,真令他觉得们失礼,怕是不好收场。”白毅淡淡地说道。
“将军素来不会刻意对人傲慢,既然也担心费安和冈无畏不满,为什却避而不见呢?”
白毅沉默片刻:“要示以威仪,令他们心中有所不安,不能感觉太过熟络。”
打量着那只陶盆。
他知道白毅在模型上也有造诣,经常自制地形沙盘和攻城器具模型,于是想这又是件新玩具,不过在白毅手里摆弄来,却未必不是攻城略地利器。不过那只陶盆却毫不起眼,就像市面上几个铜锱只烧土花盆。谢子侯在白毅幕府中任首座已近五年,自以为对军械有独到见解,却怎也想不出看不出这只陶盆用处。
“子侯,诸位将军还没有走?”白毅聚精会神,微微点头致意,并不看谢子侯。
“还没有,都在大帐中说话,大概见不到将军,不甘心离去。”
“那也任由他们。”白毅随口说道。
“怎说?”谢子侯长拜,这是请教意思。
“攻破殇阳关指日可待,那时候诸侯大军必然希望能够推进天启觐见皇帝。则在帝都建立自己势力,二则在皇室面前表功。不过们这些骑马带刀人想进入帝都,想必皇室不会乐于看见。诸国之中,国兵力最强,也和皇室最为亲密,皇室势必会倚仗军安抚诸侯,保护天启城安宁。那时候们和诸军之间关系,会更加微妙。”白毅低声说,“所以与其亲若兄弟,不如跟诸军保持
白毅手中丝毫不停。谢子侯摒住呼吸,看着他先是将陶盆中泥土刨松,挑去石子,而后浇上清水,再把包东西洒进去,再敷上层泥土。十指上满是泥污,他也并不介意。
“大将军,这是?”谢子侯终于忍不住好奇。
白毅微微愣:“是息衍捎来秋玫瑰花籽,已经种两盆,剩下种子都在这里,希望天气真冷下来之前,可以看见它开花。”
看着谢子侯茫然不解样子,白毅从炭火下拾起另外两个陶盆放在他面前:“这是前几日种下,想不到那快就发芽。下唐秋玫瑰,果然是与众不同品种。”
谢子侯这才相信白毅真是在摆弄花草,苦笑几声,长拜下去:“大将军,您在此种草莳花,却苦们这些挡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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