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她就答应
？"吕归尘着急起来。
"答应，大概母亲也很讨厌父亲
无能吧，
记不太清楚小时候事情，只记得他们经常吵架，父亲被赶出去，就蹲在厨房灶台边
个人默默地烧火，早晨起来他就坐在那里睡着。"叶瑾说，"母亲就这嫁过去，母亲出嫁那天父亲偷偷跑出去看，看回来他又蹲在灶台边个人默默地烧火。"
吕归尘低下头去，鼻子里忽地有股难忍酸楚。
"后来个月里他天天都去小酒馆里喝酒，喝回来就发酒疯。他在家里大声喊说他也是云中叶
腿原封不动地送回来，附带张笑讽字条。可这件事就这在云中官吏们中传开，人人都当作过节桩笑谈。外祖父人脉繁多，自然也传到他耳朵里。外祖父觉得生之中没有这颜面扫地时候，这次是真勃然大怒，对父亲完全绝望。父亲等着母亲回来，等到却是外祖父封"断婚"文书。外祖父说他收入微薄，不能抚养妻子，也把断婚文书送到官署里。"
"怎……可以这样呢？"吕归尘喃喃地说。
他心里阵茫然，他想这样可怎办啊，这甚至不是在战场上面对千万敌人，你可以拔刀奋起，大不战而亡，也是武士光荣。可那时候叶正舒没有办法，他不能拔刀，只能卑微地求告。
"父亲慌，面向着官署求告，面写信哀求外祖父。可这次真是伤外祖父颜面，官署里管理户籍人是外祖父旧交，很快官署便核准，说查明父亲没有能力抚养妻子。说起来真是可笑，官署说个本本分分拿着官署薪俸小吏却养不起自己妻子。"
"那你母亲真……改嫁？"吕归尘觉得自己在问句废话。
"改嫁。"叶瑾点点头，"为绝父亲想法，外祖父多方请托，两个月内就给母亲订门新亲事，对方是外祖父个属吏，是个极聪明年轻人，那时候升迁很快，也亏得外祖父多提携他。对方还没有结过婚，却愿意迎娶母亲，外祖父觉得非常高兴，于是坚决不让母亲带，说这样便把过去事情都忘，不要再有什瓜葛。"
"怎……可以这样啊？"吕归尘说。
他觉得自己和叶瑾说起话来就像傻子，总是没头没脑地问些毫无意义问题。可他真就想这问，怎可以这样啊？个女人生个孩子，可有人非要她扔这个孩子去改嫁，只因为那个孩子父亲是个懦弱无用人。
"怎可以这样啊？"吕归尘在心里重复地问自己。
"母亲托人来跟说，说等她嫁过去，定想办法来接过去，这样子大家便可以团聚。"叶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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