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门合上,白毅个人坐在桌边。他沉思着,伸手捻灭灯。
黑暗里只剩下他个人,周围真是寂寥,听不见丝声音,空旷得像是太古荒原。他在想也许这间屋子外就只是片没有边际黑暗,没有灯火,没有人,没有切。就像二十年前那天夜里那间小小酒肆给他感觉差不多。
“二十年前,那个晚上,在天启那个小酒馆里,那个人磨剑时候,你听见什?你看见什?”
息衍话还回荡在他耳边。
二十年前,磨剑声,酒肆。
他想:“听到什……看见什……”
那天应该是下着很大雨,天上地下,无处不是雨水。夜很黑,看不见云,也没有电光和雷声,只有瓢泼雨不停地下,哗哗,仿佛永无止境。他坐在天启城小酒肆里,酒肆里有很多人,酒肆门口那个衣裳湿透老人在石上磨剑。
雨声,金属在磨石上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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