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别人面前说出什奇怪废话来,否则把你头拧下来!”巴夯明白自己就说奇怪废话,掌拍在那名武士头盔上,放声咆哮,“人马披甲!准备冲锋!”
这是军令,再没有犹疑机会,铁浮屠们抖开身后驮马背上油布,马背上乌青色铠甲上流动着森严光。
狼群冲入孛斡勒组成人墙,它们利爪仅用瞬间就把最前排奴隶们撕成碎片,带着热气血肉吸引这些野兽,它们扑在尸体上撕咬。这时候后面奴隶发动,他们以投矛刺向白狼头部,几头白狼被刺中,痛得嚎叫起来,伸出利爪把扑上来奴隶武士们拦腰扫成两段。更多奴隶甚至无法接近白狼,狼骑兵们掷出战斧,准确地斩入奴隶们头颅,保护自己坐骑。这些朔北武士辈子生活在狼背上,狼仿佛他们身体部分,狼利爪和狼骑兵战斧组成没有破绽战争机器,互相援护,交替进攻。
奴隶们用在骑兵身上有效战术完全失败,他们队又队地冲上去,队又队地倒下。但他们不停,更不后退,他们肩并肩,样互
夯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说。他忽地惊,发现刚才还立马在河边阿苏勒不见。他急忙看向左右,依然没有找到。
“大那颜在哪里?”他对身边铁浮屠武士大喝。
“刚才……往下游去。”名铁浮屠指着河岸。
“他是要……”巴夯明白过来,“该死!”
他也想过要去把木黎那个死犟老东西抢回来,可是他明白那做不到,木黎决定事情不可动摇。他们需要拖延朔北人争取宝贵时间,这样溃散军队才能再次集结,无论是守城或者是在城下迎击朔北人,他们需要时间准备。
巴夯能做仅是守在这里把朔北人过河战报及时送回北都城。但是阿苏勒显然没有想那多,他向着下游去,必然是在寻找坚实冰面过河。巴夯还记得这个孩子拾起刀挡在自己叔叔和苏玛之间事,那次几乎震惊青阳所有贵族,十年过去,他也还是那个惹祸性格。
巴夯看着自己身后不到百个人,深深地吸口气:“人马披甲,准备冲锋。”
“巴夯将军,大君叮嘱是铁浮屠没有手令不能调动,而且敌军太多,现在仓促出击,们会有危险。”名铁浮屠说。
“大那颜如果死在这里,就不必回北都城,把自己头送回去给阏氏就可以。”巴夯喃喃自语,“答应过那个小姑娘要把活大那颜带回去给她……”
“小姑娘?”那名铁浮屠武士愣下。他立刻就明白,北都城里流传着大阏氏和大那颜之间故事,和东陆达官贵人之间风流韵事样被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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