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实弹！”所有学生
通讯频道里，都响起校长声音。
他们无暇思考，也不必思考，校长在这所校园里是绝对领袖。数百支枪更换实弹，瞄准
黑夜里滑翔龙类。他们根本
第三只龙眼，他要害，这就是校长为他营造完美机会。路明非忽然明白，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斩掉双臂，这样龙类无从遮挡。
他准星里，看清那个龙类脸。
他手微微地颤抖，真是那个在游泳池看见孩子脸，那个龙类那时候在游泳池里蒸发大量水之后，露出自己真实面目。怎幺看都是只是
个跑丢小孩……
“
不是来找你”，孩子这幺说，似乎曾经认识。
最后瞬间，他让准星稍稍地偏离，扣动扳机。
高处龙类也低头看着这个老人。
所有人都能感觉老人“灵”在黑暗中瞬间放大。
言灵·永恒。
路明非忽然发现件不可思议事，整个校园范围内时间似乎忽然慢，那些奔跑学生，那舒展膜翼龙类，甚至是风吹树叶摇曳，火焰翻腾，都变慢。瞄准镜龙类在缓慢地张合眼睛。只有他和校长没有变慢，校长快得像是豹子，越过草坪，沿着消防扶梯飞身登上英灵殿屋顶。即使是海军陆战队队员或者中国古代武林好手，也不过如此。
校长接近龙类，手中只有那柄折刀。
那枚贤者之石琢磨而成子弹，以他肉眼可以观察速度脱离枪口。此刻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他站直，放下狙击枪，看着那枚子弹在空气中悠悠地飞行。
这种感觉很奇怪。
命中！龙眼上爆出灼热血，那个龙类捂着额头嘶哑地咆哮。
“是什幺让你无法下定决心呢，路明非？”校长扭头看着教堂高处。
龙类闪动膜翼，飞里英灵殿屋顶，向着狂奔老唐扑击。看着那个笼罩着自己而来阴影，老唐惊得跌坐在地下。
“路明非！”校长声音在空气中炸开。
路明非不得不把全部精神集中在瞄准镜上，瞄准镜跟随着校长前进，校长会为他指引目标。这刻在这个老人身上，历代屠龙勇士身影重现，在还没有科学时代，他们就是这样靠着血统优势和勇气、牺牲，突破身为人类局限。
龙类身边，炽炎放射，只是速度远比刚才慢许多倍，就像是慢镜头播放。校长在炽炎缝隙中切入，在近身刹那，挥舞折刀，旋转身体。
龙类两条手臂跌落，而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校长已经闪到他背后。
他额头中心裂开，那是校长以折刀在那里竖着划记。只赤金色眼睛从伤口中爆出，缓慢地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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