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
次，下次别用导演指挥灯光师
口气跟
说话！”恺撒把手电筒举高，照亮
整幅壁画。
光柱照到地方，壁画熠熠生辉。就像他们在仓库里看到那幅圣母像，这幅壁画也使用大量黄金作为颜料，绘制圣母像年代欧洲已经有很多黄金，他们用玻璃珠跟黄金海岸黑人部落交换金，可日本并不出产黄金，在两千年前日本，黄金是种极其稀罕金属，得用小船从中国运来。水手们冒着生命风险穿越舟山海峡北风带，小船经常颠覆于风浪中。来之不易黄金本该用来打造印绶和首饰，却被如此豪奢地用在幅壁画上，可见它在这些壁画中有着更高地位。
楚子航从上至下点点地研究这幅画，他可以拍照，但想要研究壁画所用颜料和细节，最好还是在原物上。
这幅画非常抽象，画着长有双翼骷髅将块
花，每条花瓣都在扭摆，红色血烟升向水面上。
“真丑陋啊，这个世界。”男孩淡淡地说，脸上无悲也无喜。
轻微爆裂声自上而下贯穿整面玻璃墙，支撑它们金属框架迅速地扭曲变形。进食中人面鱼也察觉到这面玻璃墙变化，纷纷抛下血肉模糊食物游过来，就像是囚犯们听见监狱铁门响，会不约而同地看向门方向。玻璃墙摇摇欲坠，先是块巨大玻璃砖被水压顶出金属框架，接着更多玻璃砖脱落，每块都是平方米见方半米厚，数吨重庞然大物，缺口处水流喷出十几米远。几秒钟后这面透明墙壁彻底崩塌，数万吨水冲破大坝，带着不知数量人面鱼。
这既是致命狂潮又是致命美景，幽蓝色光幕中坠落玻璃砖反射冰般光芒，光芒中飞翔着似龙似蛇黑影……美得就像世界末日。
男孩并未逃走，在被幽蓝色狂潮吞没之前，他轻轻地叹口气。
“水声！”恺撒皱眉。
即使不加持镰鼬，他听觉也比常人敏锐很多倍，他听到水声，不是水管中涓涓细流，而是大海涨潮声音。可源氏重工在新宿区，距离海边直线距离四五公里。
“铁穹神殿又在放水吧？这座城市地下简直就是个海。”楚子航忙着给壁画拍照，头也不回，“天气预报说今晚又有,bao雨，如果东京不是有这种级别下水系统大概早就崩溃。”
恺撒环视四周，想找扇窗看看外面是不是下雨，但壁画厅里根本没有窗户。不过这也不奇怪，为保护这些壁画不继续氧化不被灰尘污染，蛇岐八家应该在这层楼里安装中央除尘设备和除湿设备，也就不便开窗透气。
“把手电筒打高些，们看看这幅画全景，它应该有什
特殊意义。”楚子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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