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好吧好吧！”上彬越双手猛拍案板，“说吧！
那些后辈子孙又怎
惹着您老人家
？”
“卤蛋新鲜？给切
个。”昂热晃晃酒杯，“还要清酒。”
“你你你你……你就是他妈
个老混蛋！自从认识你，生活就全完！将来死定要在坟头上立碑写上‘昂热与狗不得参拜’，免得在棺材里气得翻身！”上彬越气哼哼地去摸卤蛋，“清酒没有，只有烧酒！加冰喝还是
皇，不是纯粹日本人，而是中国、日本和法国混血，他受教育也是在海外，在里昂大学拿到博士学位。可以说他是彻头彻尾法国人，在其他家主看来他根本就是个怪物，完全不懂日本文化，根本不适合成为日本黑道中皇者。但根据千年不曾动摇家规，他继承源自神皇血，就必然是蛇岐八家最高领袖。他于1934年即位，于1945年退位，历经十年，十年里他把蛇岐八家弄得千疮百孔。他退位根本就是场出逃，逃走前还把家族原本神社给烧。你还记得现在神社门口立着座被烧焦鸟居吧？那就是老神社遗物。”
“上彬越……他还活着？”
“没人知道，从那天开始，他彻底从历史中消失。”
“已经退休六十多年，昂热。”上彬越苦着脸，“六十年前退休时候还把家族神社给烧，他们现在应该羞于提起才对。无论他们怎开罪你都跟没关系，只是个退休黑道分子，拜托你不要打搅清净好？”
“来找你因为们是朋友。”昂热慢悠悠地喝着面汤。
“真可笑！当年跟你是打到你死活敌人，不是说太久不见宿敌就会变成老朋友。”上彬越哼哼。
“如果你不帮话那事情可就大，你孩子们在做很危险事，而且他们得罪。如果找不到妥善解决方法，就只有继续做完本该在六十年前做事……毁掉蛇岐八家。”昂热耸耸肩，“你知道做得出来。”
上彬越转转眼睛，还是满不在乎表情：“个拉面师傅管黑道至尊家事儿呢？毁就毁吧，反正也看那帮家伙不顺眼，要不当年怎好好大人物不当药出逃呢？”
“想好再说。”昂热直视他眼睛。
上彬越哼着小曲儿洗碗，小火烧着骨汤发出咕嘟咕嘟声。昂热也开始哼歌，上彬越哼是日本民歌《拉网小调》，昂热哼是英国国歌《上帝保佑吾王》，两人好像在打擂台又好像是在自得其乐，雨打在棚子上“噼里啪啦”。五分钟过去，“咣当”声上彬越把碗扔进水里，用湿透双手猛拍自己脑袋，气急败坏地仰头看天。昂热仍在慢悠悠地吃着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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