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似乎还漂浮着绘梨衣味道,不用使劲回想就能记得那个女孩穿着半透明睡衣坐在这张茶几旁样子,那刚洗过头发上香味,那柔软如春山身体曲线,织物下若隐若现皮肤。
要说色心其
路明非赶紧配合着高呼干巴爹干巴爹,心说对生活失望个屁,只是害怕!这次为漂亮女生当叛徒,却不知道秘党处罚叛徒办法是什,要是减学分或者扫地出门还好,千万别是某种肉刑,说起来秘党这个组织从差不多两千年前流传至今,当年想必不太遵循人道主义原则,先辈们全世界屠龙时候,人道主义先驱们如拉伯雷还没生出来,鬼知道学院章程里会不会藏着些血腥条例,比如说要把叛徒打穿琵琶骨挂上铁锁什……哦也不对,这招好像是《西游记》里那只猴子用来对付妖怪。
他心里乱糟糟,上楼推开那扇熟悉门,走进那间熟悉套房。
小玩偶们散落在茶几上,鞋盒和购物袋扔得到处都是,还有餐盒和各种各样饮料瓶,烧热水暖壶在黑·暗中嗡嗡作响,半杯残水映着窗外灯光。
为避免服务生进来窥视,路明非总在门把手上挂着“不需清洁”牌子,所以过去几天里只有他们两人踏进过这间房间。绘梨衣是个完全不懂收拾屋子人,想必从来没有人教她如何收拾屋子以便将来嫁个好男人,她只知道把自己小玩具收好,把喜欢裙子件挨件挂在衣橱里,其他东西,包括内衣丝袜这种私人物品都是随手乱扔。路明非也不是收拾屋子主儿,他和芬格尔宿舍素有狗窝之名。
人虽然已经离开,可房间里满满都是有人住过味道,摊开被子上有人压过痕迹,浴室里水龙头没拧紧,水滴滴地打在浴缸里,溅起清脆回声。
窗外大雨滂沱。
路明非也不开灯,在茶几边坐下,默默地看着外面灯光和大雨,心慢慢地静下去。
真不敢相信过去几天里他和个那漂亮那乖巧小怪兽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同居诶,孤男寡女诶,授受不亲诶,从开始心惊胆战直到后来他发号施令绘梨衣言听计从,最后是那样别离。想想真是有意思,人和人之间原来是这熟悉起来,不知道什时候你就开始习惯她在生活,没什特殊原因,只因为起呆得久。
就像那些养猫人,进家门第件事就是喵喵喵喵地叫,希望看那个小东西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欢迎你,直到某天小猫跑掉,喵喵很久也不见它过来在你脚边蹭蹭,才忽然惊觉房子那大那空。
现在路明非觉得这间房子很大很空,说起来这是这间旅馆里最大最高级套间,居然直没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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