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没有人把从王座上撵下去。”
“牺牲那多人命,只为在王座上坐千年,并且随时准备着被新王杀死,代价是否太大呢?”
“代价确实很大,可如果不在食物链中往上爬,就会失去存在意义。血腥是高贵,是美,是物种演化力量。只有血腥王是真正活过,他臣民都是食物。”
“王在万众欢呼中登上宝座,膜拜他却都是食物,这种说法听起来真滑稽。”橘政宗说,“你国·家听起来就像是张餐桌,只有你独自用餐。”
“王本来就是孤独啊,王跟被王统治东西,是不同族类。”
脱光拥抱下?”芬格尔监视着特别瞭望台里举动。
“不,除外衣,他们衣服都很贴身,这就意味着衣服下没法藏体积比较大武器,比如说枪支,挽起袖子是表示自己手腕上没有藏着掷刀,在那种距离上掷刀杀伤力不亚于子弹。”风间琉璃说,“这是谍报人员向对方表示自己是‘干净’。”
“真是老特·务啊!”芬格尔赞叹。
有幸目睹这场见面,任何人都会有类似感觉。这是克·格勃顶级特·工和纳·粹天才科学家之间较量,双方都如机械般精密,像是齿轮相互咬合。他们是最相知敌人,能轻易猜出对方哑谜,不约而同地提前抵达,都是孤身赴会,都在第时间检查窃·听装置。他们同是旧时代产物,遵循相同原则和模式,不会允许对方多哪怕丝机会。
恺撒不由得庆幸自己这边有芬格尔。芬格尔想到激光窃听装置,而这种装置并不包含在橘政宗和王将那过时知识库中。
“想你定没有过孩子吧?”
“没有生育后代动力。如果生下是不合格后代,简直是耻辱。”
“你对女·人也没什兴趣吧?女·人在你眼里也是食物,是比你低劣、卑贱物种,你怎会对跟那种东西缠·绵有兴趣呢?”
大雨影响窃听效果,耳机里充斥着沙沙背景噪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听效果不好电台广播。两个男人安静地对着话,仿佛古井无波,可平静井水下又像是蛰伏着嗜血狂龙。赫尔佐格母语是德语,而橘政宗母语是俄语,可
“这多年过去,你还在去往世界王座道路上?”橘政宗说。
“是啊,这条路比想要长很多。”王将说。
“纯血龙类能活多久?几百年,几千年?还是茧化可以无限重复,生命近乎无限长?”
“寿命突破千年应该不是问题。对于龙王来说,茧化次数可能是无限,也可能受到细胞分裂次数限制,还没有机会知道。”
“这说来如果你进化为龙,可以在王座上坐至少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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