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来店里时候他还是个贼眉鼠眼求包·养流浪
吧台左边坐着东·京牛··郎界著名活动家、神般男人座头鲸,右边坐着闪闪发光芬格尔,之所以闪闪发光是因为他穿着银色紧身小西装,窄脚裤在大腿上绷得紧紧,头发烫成猫王发型。
他们还没来得及为这个傻·逼·哀悼啊!这个傻·逼已经施施然地返回店里,换衣服做头发,跟座头鲸对坐玄·谈,看起来还谈得挺投机。
两杯相撞,座头鲸和芬格尔都是饮而尽,这才注意到路明非他们正呆呆地站在舞池边。
“哎呦,你们也回来啦,正好和店长喝到高兴处,来来来,服务生多摆两个杯子。”芬格尔好似这间店主人,热情地邀请他们坐下。
“··贱··人你……你不是死?”路明非目瞪口呆,确实是芬格尔没错,绝不可能是什孪生兄弟,这·贱·格语气和贼兮兮眼神,是芬格尔没错!
夜深人静,高天原霓虹灯招牌如既往地亮着,恺撒撞开大门冲进店里,这个灯红酒绿地方居然让他有种回家感觉。
,bao雨缘故,今夜客人们提前散场,舞台和舞池灯光都熄灭,吧台上方投下盏孤灯,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唏嘘对饮。
“有时候还是觉得苍凉,绅士和淑女时代已经过去,那些樱花树下许愿、小桥上相会只是小说里情节,男人和女人相遇和别离都太匆匆。”
“移动设备,他们用移动设备恋爱,可电话和聊天工具里情话总是没有温度啊。”
“也许有天他们可以跟移动设备恋爱,无论移动设备那边还有没有心爱人。”
“灵魂也许已经死,徒留这个羁绊在世间肉身啊。”芬格尔大笑,座头鲸也大笑,看起来是路明非说句蠢话。
芬格尔起身拥抱路明非,肉麻兮兮,在路明非耳边压低声音:“差点就嗝屁,好在那飞艇不是用根绳子拴在东京塔上?抓着那根绳子挂在半空里,哎呦妈呀还在东京塔上撞几下子,撞得浑身青肿。”
他拉开衣襟对路明非他们展示,他西装里居然是中空,颇为壮观大气胸肌上果然是青块紫块,大片淤血。
“伤成这样你都没死?”路明非看傻。
“伤痕岂不正是男子汉勋章?”芬格尔又是大笑。
“这想着真是悲哀啊,悲哀时候应该喝杯。”
“凄风苦雨晚上能跟您对谈真是幸事。”
“对何尝不是如此呢?敬鲸先生。”
“也敬Heracles。”
路明非呆呆地看着这两个相见恨晚神人,听着他们用诗样语言讲述跟他们这种糙·汉根本不搭主题,想要流下泪来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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