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在你自己手里,想知道话为什不打开看看?”恺撒挑挑眉。
帕西只用十几秒钟就读完整封信,“看信里意思……她应该是对家族为她规划人生不满意,婚约对她而言,也许是个束缚。不过想她并不是对你有什意见……”
恺撒从司机手里接过风衣披上,挥手打断帕西,“别傻,这信里弥漫着股自恋文艺大叔气。这不是诺诺写,没猜错话,是芬格尔。”
帕西愣下,返回去再读那封信,想要找出恺撒所谓“文艺大叔气”。
“诺诺从来不会给写这种信,即使她真要出去走走,她也只会随便扯张餐巾纸在上面写,‘不高兴,要出去玩,会回来,有种你不等。’”恺撒闪身坐进阿尔法·罗密欧,面无表情,“完全能想像到芬格尔扭动着模仿女孩心态写这封信时状态……没准还挠着心窝里毛。那家伙职业洗煤球,能伪造各种人笔迹。既然有芬格尔,那路明非也在其中,那是她小弟,她不会放着不管。既然来,就带回去,找人把哈雷骑回去,擦好后收进车库。那可是全世界独台限量版,别给碰坏。”
忘记哪位诗人说,人生中总是充满意外。
你说过你自己是艘船,航行很多片海,最后来到这片海上,忽然就厌倦远航,只想放松缆绳在夕阳下随波起伏。
其实船在找它海,海也在等它船。
如果真是海话,非常感谢跟你相遇,因为大海等到属于它那片白帆,戴着船长帽年轻人站在船头,靠在桅杆上。
但船已经环游全世界,而海永远都只停留在原地,在同片天空下潮涨潮落。海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海对这个世界无所知。
阿尔法·罗密欧行驶在米兰城外高速公路上,去向加图索家位于乡间古堡。时值春天,原野间生长着茂盛迷迭香和鼠尾草,恺撒喝着杯1962年Dalmore威士忌,望着深紫和浅紫花海从车窗外掠而过。
虽然他很确定那封信是芬格尔写,但也许婚约对诺诺来说真是个束缚?恺撒第眼喜欢上她时候,她就是只自由自在飞过天空红鸟,野喳喳。可当他想要拥有她时候,她就没法野喳喳。
你喜欢只鸟,是想她继续野喳喳,
很想知道这个世界是什样,所以就想出去下。
或者说,这次换你是海,而是船。请等着,给些时间,你会看到白帆返回,穿着婚纱女孩站在船头,戴着白色船长帽。就像你航向那时候。
你,陈墨瞳
恺撒默默地折好信,递还给帕西。
“信中说什?如果可以问话。”帕西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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