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心里微微
动，扭头看见路明非把头扭
过去，呆呆地望着窗外，好像下子就从车里
争吵中抽离出去，她和芬格尔唇枪舌战跟他再无关系。
那年她把路明非从那间放映厅里救出来，开车经过高架桥，俯瞰远处灯火通明CBD区时，他也是这样神游万里表情，不喜不悲。
“没想到
们单身狗也是能翻身吧？”芬格尔还在喋喋不休，“师弟你也用不着郁闷，等这件事完带你去古巴，遍地都是长腿翘臀好姑娘！酒量在那里决定个男人吸引力！”
“闭嘴！”诺诺懒得听下去，把把那张洋洋得意脸从自己面前推开，双手抱怀靠在后座靠背上，也扭头看向窗外，“开你车吧！”
“那你是愿意跟们合作？”芬格尔有点惊喜，“早就知道师妹你是仗义美人啊！”
“如果楚子航真存在过话，必然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们假设某种超级言灵能够像是群体催眠那样抹掉们记忆里楚子航，但它总不能把切痕迹都抹掉，们要想证明楚子航存在，就得找到他留下痕迹……”芬格尔小心翼翼地说。
诺诺皱着眉思索片刻，“所以你们来中国，因为楚子航人生前十八年都是在中国度过，这里残留着楚子航最多痕迹？”
“师姐真是冰雪聪明！”芬格尔媚笑。
“滚！不是你师姐！你这留级留成精老梆子！”
“不敢，这是在中国，建国之后不得成精。”
“仗义你妹！被你们劫持到这里来，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好
？”诺诺从鼻孔里哼哼，“连护照都没有，在这里连证明自己是谁
诺诺忽然变脸色，直直地盯着芬格尔，“记得你说过自己是‘专业洗煤球’，你很擅长颠倒黑白伪造事实，你就是那个有能力抹掉楚子航人吧？抹掉他之后再跳出来做好人？”
“不能这样怀疑同伙啊！”芬格尔瞪大眼睛，“要想害路明非太简单不是？跟他喝那多瓶酒，随便在哪瓶里加点老鼠药就好！”
“也觉得师兄是好人，”路明非赶快帮损友说话，“他就是想帮。”
“滚远点儿！你也不是什好东西！你是不是男人啊？就算是芬格尔想要绑架姐姐，你不知道义气地阻止？”诺诺看见这个怂货衣冠楚楚就气不打处来，“你就顺水推舟地跟着这家伙把绑到中国来啦？你这样子就跟芬格尔样万年光棍吧！”
“师妹！鉴于确实是们绑你来，插刀是可以，刀刀命中要害就没必要嘛。”芬格尔龇牙，“而且自从去古巴，桃花运好得很，被各路妹子泡来泡去，你这刀只扎中路明非哈哈哈哈，就旁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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