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你又来接啦……总在站在十字路口时候。
他绕到副驾驶座那边车门,开门上车,端端正正地坐好,给自己
路明非挠挠头,几年之后他再度有种丧家之犬流落街头感觉,古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诚不欺,习惯总有伊莎贝尔开辆布加迪威龙跟着自己,忽然间学生会主席光环被摘,还是衰仔个。
这时明亮灯光扫过长街,浑厚发动机声由远及近,辆火红色法拉利轿车碾过积水,缓缓地停在他面前。
车窗玻璃降下,首先跃入他眼里是那对银色四叶草耳坠,然后才是暗红色长发,梳成长长马尾,用紫色流苏带子扎好。
“上车啦帅哥,载你程。”诺诺目视前方,漫不经心地说。
路明非呆呆地看着那火红色法拉利和那红发女孩,莫名其妙地,脑海里又回荡起那首歌来:
才对,此时此刻,巨大谜团笼罩着楚子航,还有说不清道不明危机。
芬格尔趴在笔记本上睡着,低低地打着鼾。路明非却点困意都没有,心里不安越来越重。
他们来仕兰中学找楚子航留下痕迹,可以说是无所获,那下站是哪里?时间个小时个小时地过去,学院人总会追查到他们行踪。
总之不是呼呼大睡时候,必须做点什,那除仕兰中学,还有什地方可能找到楚子航留下蛛丝马迹呢?
他忽然想到什,披上风衣准备出门,可捏到门把手时候又退回来。这时候婶婶势必还没睡,出门话必遭盘问。
你在何处漂流
你在和谁厮守
天涯和梦要你挽救
已不能回头
这些年他也坐过不少好车,可如果要他说世界上最好车是什,他会下意识地说是法拉利。没什理由,虽然它没有布加迪威龙跑得快,但好像就只有它跑得赢时光。
不过这道门从小就没能挡住他,路明非无声无息地发出窗户,窗外其实是个很窄露台,贴着墙走上几步,前面就是那道熟悉、可供攀爬墙缝。
当年他都能沿着这道墙缝出入自由,现在更是游刃有余,他下行姿势就像贴着墙壁滑动蝙蝠,只不过可惜那双好皮鞋,皮面上蹭出好些划痕来。
老城区毕竟不像CBD区那繁华,不到午夜街头已经看不见人,红绿灯单调地变换着颜色,空荡荡街上片沙沙声,透明水花在薄薄积水上跳动。
他努力回忆那个地址,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到地儿还是能摸到门。唯问题是他没有交通工具,那辆比亚迪车钥匙在芬格尔那里,早知道应该摸出来带着。
那到底是等小时班夜班车还是去街边撬辆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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