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公子稍微停顿时候,屠小娇终子决定抓住机会主动出击,她妩媚地干笑几声:“邵公子学诗歌呢,念得真好听。”
“哦,屠小姐吧?你自己随便找地方坐,冰箱里有饮料酒柜里有酒,你自己弄点喝。”邵公子头也不抬,“优美吧?好听吧?济慈《夜莺颂》,很有逼格首诗!”
屠小娇没辙,只得坐下给自己倒杯烈性酒,小口小口地喝着,继续听邵公子念诗。
这是女明星屠小娇人生中最崩溃个下午,她怀着为艺术或者星途自献心来到这里,拜会架闪着金光梯子……听梯子念济慈诗。
“那邵公子您忙先走。”屠小娇心说这意思是该告辞吧?这意思是说这姿色甚至不值得他看眼吧?这就是种带着嘲讽拒绝吧?
屠小娇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昂首挺胸地踏入邵公子办公室,门在背后关闭。
这是何等奢华间办公室啊,弥漫着古龙水和雪茄香味,全套阿玛尼家具,墙上挂着抽象派画作,透过巨大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CBD区,窗外瓢泼大雨,玻璃上沾满水珠。
穿着蓝色马甲和花格纹西裤、油头梳得整整齐齐小胖子靠在窗边,翻着卷书,神色忧伤而隽永……屠小娇心说哇唾,这什路数?
江湖传闻邵公子是个活跃家伙,爱玩爱闹,派对小王子,酒后喜欢把头枕在女孩子大腿上,看外形他也确实是这种人,却没料到内心是这种文艺范。
仔细听就更文艺,邵公子在雨声中念着诗呢:“心在痛、困顿和麻木,毒害感官,犹如饮过毒鸩,又似刚把鸦片吞服;分钟时间,字句在忘川中沉没,并不是在嫉妒你幸运,是为着你幸运而大感快乐……”
邵公子终于抬起头看屠小娇眼:“不忙啊,就是师姐回来,得补习补习文化,师姐总说回国之后说话像个挖煤土豪……‘去吧!去吧!要飞向你!不用酒神车辗和他随从!乘着诗歌无形翅膀!’”
读完这首诗最后句,
屠小娇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坐下也不是,打招呼也不是。邵公子宪全沉浸在诗歌中,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屋子里多个人。
邵公子喝杯水漱漱口,接着念:“你,林间轻翅精灵,在山毛榉绿影下情结中,放开歌喉,歌唱夏季……”
邵公子挠挠头,换个姿势继续念:“哎,口酒!那冷藏在地下多年甘醇,味如花神、绿土、舞蹈、恋歌和灼热欢乐……”
邵公子念累,躺在沙发上念:“要饮以不见尘世,与你循入森林幽暗深处……”
可怜屠小娇小姐在那里站足足十五分钟听邵公子念诗,鞋跟那细那高,她脚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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