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法解读，不是因为这家伙用
速写符号，而是这些文件都很深奥，大概只有跟他同级别
专家才能解读这些资料，”诺诺耸耸肩，“就像那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读懂广义相对论’传说。”
“在他研究领域，世界上很可能根本不存在跟他同级别专家。”乌鸦说。
“但这就是线索。”诺诺说。
乌鸦
愣。
“任何领域研究者，都是在前人成果上实现突破。可这个赫尔佐格很奇怪，他似乎并不需要借助前人任何成果，单凭自己力量就挖出龙族秘密，他对龙族理解比秘党还深刻，对白王理解比你们这些白王后裔还深刻，还把自己变成新白王。”诺诺看乌鸦眼，“这人到底是什
东西？”
食人部落保存敌人头。”乌鸦说。
诺诺打个寒战，胃里阵抽搐，有点想吐感觉。
从进入这间仓库开始，她就动用侧写能力，在自己脑海中重建赫尔佐格这个人物，他智慧、他残,bao、他贪婪、他疯狂、他卑鄙……信息量多得像是要爆炸。
就像拼图，拼出张令人恐怖脸，吓到拼图人。
“你去周围转转，但别乱动架子上东西。”诺诺觉得这些谈话让小孩子在旁边不太合适，扭头对跟在后面小心翼翼楚子航说。
“
想起来，路明非也说起过。”乌鸦拍拍脑袋，“这家伙懂得太多，这哪里是个科学家，简直他妈是个先知！”
诺诺惊讶地看路明非眼，路明非正认真地看着另个宗卷，并未注意他们对话。
这件事诺诺和路明非没有讨论过，但早在看到这些资料之前，路明非已经做出类似推断。对于擅长侧写诺诺而言，觉察这点并不难，但路明非要想明白这点，只能是通过反复思考和分析。
时间过去那久，有些人确实变得跟以前不样。
“最大可能是，赫尔佐格并非独立完成这些研究，而是继承某个组织资料库。”诺诺缓缓地说，“而这个未
楚子航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些东西都会有帮助，但最好能有文字资料，”路明非说，“日记，研究报告，手稿之类东西。”
“有，就怕你看不完。”乌鸦揭开巨大书柜上蒙布，满满柜子宗卷，蒙着薄薄灰尘。
“他还真是个很严谨研究者，凡事必做笔记，他很少用电子存档，喜欢手写。他资料在们这里存部分，在猛鬼众那里存部分，后来们双方派人组成个调查组，都给找出来。”乌鸦说，“可惜用都是速写符号，们还没法解读。”
诺诺随手抽出个宗卷，吹去灰尘打开，凝神读会儿，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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