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心里，本来也没有那
平静。”阿巴斯望着船舱
顶部。
恺撒微微
怔，笑笑，“没有人心里永远平静，井水都会有波动时候。你体力还没恢复，别想得太多。”
“不该趁机试探下想法？”阿巴斯敲敲自己太阳穴，“那也许能解决你疑惑。”
“疑惑？”恺撒收起笑容，直视阿巴斯眼睛。
“你花
那多时间来监视，应该是对起怀疑吧？在那个阳光厅里等你，本来是想跟你聊聊天，但刚说个开头就被那艘黑船给打断。”阿巴斯缓缓地说，“可以理解你怀疑，毕竟路明非也是你朋友，他说话对你会有影响。如果这间学园里真藏着几个龙王，也应该上怀疑名单，没有可查过去，跟大家格格不入……”
睁开眼睛，转过头，雪就在他旁边小床上。她小脸仍苍白，但呼吸匀净，趴着睡得很沉，睡姿态像小狗。
“她醒过次，给她杯热牛奶和两片烤过夹黄油面包，你可不知道船上烤过面包有多难得，他们每天只供应四个小时暖气。”旁边有人说。
恺撒坐在床边躺椅上，把奶酪球高高地丢出，再用嘴接住。他大概直守在这里没有挪窝，略显疲倦，阳光般金发也有些黯淡。
“谢谢。”阿巴斯低声说。
“不必谢，也没做什，除喊喊‘阿巴斯冷静’和‘阿巴斯停下’。”恺撒笑笑。
“完美，你最令人怀疑是你完美。作为个屠龙者你太完美，在你身上挑不出任何缺点。可但凡是人类就会有缺点。”恺撒在沙发椅上换个舒服姿势，既然话已经说开，大家也没必要再委婉。阿卜杜拉阿巴斯如果直傻傻地任他监视，这才是奇怪事。
“看起来完美人，只是把缺点藏得很好。”阿巴斯说，“
“受伤人多？”
“所有人都被电流灼伤，幸运是没死人，连轮机长都活下来，不过电流灼伤太重右手五指不得不截肢。”恺撒顿顿，“从没见你发什大火。”
“因陀罗，”阿巴斯缓缓地说，“这个言灵副作用就是让情绪不稳定，以往释放因陀罗之后会立刻找个别人找不到地方藏起来，让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
“原来是这样。”恺撒点点头。
这解释就合理。“因陀罗”类似于中国古代“雷法”，是至刚至爆裂言灵，威力巨大同时也很考验释放者，很容易造成类似“邪魔入侵”情况。阿巴斯经常冥想，应该也是想用呼吸法让自己保持平静。古代日本武士会使用某种“心法”来平衡杀人造成戾气，越强武士越是在禅宗上有所造诣，应该跟阿巴斯情况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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