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克里斯廷娜立刻把目光投过来,但布宁显然没有准备邀请其他人,那扇自动门开而复合,把其他人挡在外面。
布宁带着他们穿过走廊,打开走廊尽头门,门背后是间苏联风格办公室,家具陈设都还是当年模样,略显破旧,但收拾得整整齐齐,甚至说得上舒适。
布宁示意他们在帷幕下皮沙
整齐住宅楼、有着粗大烟囱发电厂、街边随处可见烈酒铺子和小商店、十字路口喷泉已经封冻不知多少年。
可以想见当年这座小城是何等热闹,它规模并不很大,却包含座城市该有切。这里甚至还有座小型儿童乐园,蒙着冰雪木马静静地等候,却不再有孩子光临。
布宁先遣部队已经做简单收拾好迎接贵客——尽管放眼看去个服务人员都没有,但路明非知道个响指就能令他们出现,跟零家里女侍们样——街边挂起彩灯和旗帜,结冰街道清扫得明亮如镜面,照得出人影,街边窨井中冒出绵密白色蒸汽。它像是间博物馆,又像是个封存起来时间胶囊,但最像是童话里睡美人城堡,只能个清亮敲门声把它唤醒。
克里斯廷娜本该表现得更矜持点,但没走出半条街她就趴在小卖部玻璃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跟孩子进迪士尼乐园差不多。
布宁还真打个响指,立刻就有人从角落里走出来,是衣冠楚楚服务生,手中托盘上是杯杯伏特加。他在人群中游走,任宾客们端走酒杯。
布宁也饮着杯伏特加,率先而行,带着惬意笑容,挽着零胳膊。零倒也不拒绝,但那脸冷漠,实在太像是主子对奴才。
城市中央是座巨大环形建筑,建筑前矗立着直冲天空列宁雕像,看起来像是礼堂或者音乐厅,却不知为何要修成环形。
红毯直铺到列宁雕像下,他们拾级而上,扇扇精钢大门在他们面前对开,再往里竟然是工厂般构造,弯弯曲曲管道、大大小小阀门、随处可见“危险”标志。原有照明系统大概是不能用,但布宁服务团队用无数应急灯照亮贵客们脚下道路,暖风系统倒是在工作,走着走着大家不约而同地脱下大衣,脚步也随之变得轻盈。
“欢迎诸位光临新西伯利亚023号城市,故乡。”布宁在扇门前停步,转过身来,张开双臂,“有些人已经不是第次来,但也有些朋友是初次光临。安全区域都为大家整理好,请随便参观,有任何需要请打个响指,你需要服务立刻会来到你身边。”
他转过身,向零和路明非比个手势,“不介意话,请皇女殿下和路先生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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