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有些酸疼,开口:“皇上是在说笑吗?你之间身份,便是到现在也是不合适。”
要做什?跟他进宫做妃子吗?
“或许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都不适合说这些,可是还是忍不住,只问你愿不愿。若是你心里有半分,这边切都交给,会让你光明正大站在身边。”
仲溪午开口,眼里满是柔和赤诚,完全没有最初见他时试探和戒备。
他右手执灯,向伸出左手,白皙又骨节分明手掌在月光下,照眼睛生疼:“浅浅,切都有,只要你愿意,手就在这里。”
只见他目光灼灼:“直都是你。”
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用力抽回自己手,这次仲溪午没有再用力,顺利缩回手。迎着仲他毫不动摇目光,只觉得喉头发紧,张张嘴,稳下情绪才说:“那牧遥……”
仲溪午眉头皱皱说:“为何你总是会把牧遥扯到身上?”
低头看着地上晃动光影才开口:“是你说你看她眼神和不同。”
“当然不同。”仲溪午声音低低响起,“因为喜欢而眼神不同人直是你,已经成亲还惦记人是你,量尺寸做……衣服想给人也是你。从开始,都只有你。”
仲溪午话,还有话里感情都清晰明,可是能握住这只手吗?
若是十几岁小姑娘,或者是真正古代人,会毫不迟疑握住,可是两者都不是啊。
现在已经不是做事只凭情感年纪,和仲溪午之间隔太多。先不说他和价值观相悖三宫六院,就是们现在身份也是会有千重阻碍,终究是嫁过仲夜阑,现在能以什身份入宫呢?
仲溪午是喜欢,可是不确定长年堆积后宫生活,能让他感情剩下多少。即使是现代社会夫妻制,也是会有很多离婚,不敢想在面对后宫日益更新美人,他又能喜欢多久呢?
迎着仲溪午如同
手里圣旨差点拿不稳,只觉得自己心跳声太响,响到耳膜里全是“砰砰”回响:“…可是……”
晋王妃三个字没说出来,就看到手里圣旨,声音戛然而止。
仲溪午似是看透心思,开口说道:“怕你之前会因为身份有负担,所以现在才来告诉你,不过聪颖如你,又怎看不出心思呢?还拿牧遥做借口在大殿上婉拒。”
“既然皇上当时已经听出意思,今日又何必前来……”感觉手里这个圣旨要被□□烂,好像听说过圣旨是御赐之物,损毁会重罚。
“因为放不下。”仲溪午无视抵触开口,“所以就还想再来问你次,亲口问你可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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