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戎舟小心翼翼伸着手指给抹去眼角眼泪,然后说:“知道做错,小姐不用管,犯得错……”
“你没有做错。”握住他手指,伸手抱住他,“放心,不会放你个人。”
华戎舟久久没有开口,伸手轻轻拍拍他手背就站起来,瞬间似乎看到他嘴角微勾,不过再看他时仍是满脸感动。
又安慰他几句才离开,走到牢狱门口时,停下来对狱卒说:“不管你们这边是谁管事,但是侍卫还没有定罪,日后若是你们再动他半根手指,会让你们双倍奉还。”
那个狱卒为难开口:“这……华小姐,是里面那位…
眼突然睁大,华戎舟状似没有察觉,继续说着:“开始他对很好,后来他却开始对动手动脚,反抗他就露出本面目,开始打骂不知好歹。然而没有怕他,被打遍体鳞伤也没有服软,那老头见此就对下药,因为心怀警惕,就换们汤碗。他昏睡去,知道若是他醒来,还会过着之前生活,所以就拿着烛台,下下砸向他脑袋……然后放把火,并未敛财,只是自己逃走。那年,十岁。”
华戎舟停顿下,没有言语,实则是说不出话来。
“之后逃到外地做乞丐,毕竟那里已经容不下。后来有个魏贤匠人在街头捡走,本以为他只是想找个人传授手艺,才从那多乞丐里挑,可是后来他如同那个老头心思龌龊。不过他没有打,就再次自己逃跑,继续做乞丐,然后每天用泥巴涂满脸,直到无意撞小姐马车,过去十几年脏污人生都显得没那苦。”
直都知道华戎舟长漂亮,却不曾想他因为相貌竟然受这多苦,在这里貌美而无权无势之人,无论男女都是立世不易。张张嘴,却还是没有说话。
“平生最恨别人说生好看,可是小姐说生好看时,却觉得很开心。因为小姐,想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厉害,变得能保护你。在晋王府比试时,别人说武艺进步迅速,那是因为对他们来说是比试,而是在……拿命相搏。”华戎舟冲笑着,语气狠厉,他笑却像个孩子。
“那手镯……还有那个匠人……”半天才找回来自己声音。
华戎舟眼里闪过丝暗芒:“见小姐在祭祖典礼上手无寸铁险些受伤,想起他手艺,便又回去找他寻女子用暗器。然而他却不知死活以暗器为要挟,企图对……才时失力,杀他。”
眼眶阵模糊,听到华戎舟惊慌声音:“小姐,你不要哭,没事……”
哭吗?
伸手摸摸脸庞,果然手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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