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呢?如何对你……是不是你从来都看不见?”仲溪午走近,反而退步。
“看见又能如何?皇上心中不是永远都还有更重要事情吗?”面上带着笑回答。
“只是……”
“皇上不必同解释,今日也不是为此事而来。”再次打断他话。
看到仲溪午捏着信手指发白,才听到他声音:“你那侍卫之事害人在先,岂是你说放就放?”
因为离得太近,说话间鼻息都能扑到额头上,抬手推下他,却没有推动。
看着离极近明黄色衣襟,才开口:“皇上,你离太近些吧?”
仲溪午开口,声音没有丝感情:“你又想把推开吗?”
闻言抬头看向他,他因动作猝不及防面上染上几分不自然,因后们离得太近,抬头时嘴唇差点擦过他下颚。
终究是他放手,甩手后退几步:“说吧,今天来做什,还是为你那侍卫求情吗?”
低下头才开口:“华戎舟之事他确实有过错,可是也不至于要他偿命,他年纪小小就受尽苦难,遇事难两全也正常。那李氏富商害无数孩童姓名,他家人都不曾要华戎舟偿命,皇上又何必逼他们前来?”
“年纪小?还真是他说什你都信。”仲溪午声音满是讽刺,“年纪小就不需要为他做事承担责任吗?便是那李氏死有余辜,可是齐戎舟手里可不止条人命。”
“皇上意思是所有人都必须要为自己做过事负责吗?”抬头看着他。
仲溪午抿抿嘴角没有说话,却觉得此时有些好笑:“戚贵妃派人杀,结果害兄长性命,若是皇上真追求公平公正,那为何还把此事压下来不让知道?为什权贵杀人就能酌情,平民杀人就只能偿命?”
还是揭开们之间遮羞布,露出让彼此忌讳那道伤痕。牧遥给那封信……也就是如今他手上那封,里面查出那日黑衣人是戚家
“不是。”开口,从怀里掏出封信,“是来和皇上做个交易。”
仲溪午凝眉看着,又走近几步才伸手将信递过去,仲溪午接过打开瞬间,他面上就不复恼怒,眼眸颤颤看向:“谁给你?”
“若是皇上愿开口放过侍卫,这封信就可以当做没有看过,之前说过话全当作废,自此再不追究华深事,全凭……皇上处置。”回道。
半晌没有回答,抬眸只见仲溪午看着,目染墨色:“你既然相信这封信里所言,却还拿来做交易,那侍卫对你来说就这重要?”
“不是重不重要,而是身边本就没几个能真心以待人,所以对好,才更为珍惜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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