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溪午突然笑起来,笑自己都无法直着身子站立。
最后他抬起头,转身向外走去,太后声音又响起来:“皇上……”
语气里带着几分疼惜规劝。
仲溪午脚步未停,边走边说,像是自言自语,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母后,只是想要个人,为什就不能如所愿呢?”
“因为你是皇帝。”太后
片求饶告罪声响起,却没能压下仲溪午清冷嗓音:“母后为什要这样做?”
太后面色不改:“奴才服侍不当,哀家还不能责罚?”
仲溪午眼眶红还未褪去:“母后明知道说不是这个。”
这些时日以来,他费尽心思护着华浅,为她挡下戚家施压,同时也不让后宫任何妃嫔去打扰她。然而他唯相信,唯没有防备人,却在背后给他刀。
两人僵持许久,吓得屋奴才大气都不敢出,最后太后抬抬手,他们才如释重负逃样出宫殿。
知,抬步继续向里面走,紧跟他身后高禹见此赶紧上去扯住他衣角,跪在地上开口:“皇上,这火势太大,可是进不得人啊!”
仲溪午仿若没有听到,高禹只得紧紧拉住他衣角才能止他脚步。仲溪午转身就是脚踹到高禹肩上,疼高禹呲牙咧嘴却还不敢放手。
直在暗处林江见此也出现,他挡在仲溪午面前跪下:“皇上,卑职方才已查探过,这屋里已经没有……活人。”
周围片寂静,只有劈里啪啦木头燃烧声音,仲溪午僵在门外,不再往里面闯,只是手上缠绕纱布,慢慢在变红。
许久之后,听到他声音响起,带着让人喘不过来气压抑:“陈渊呢?你副使去哪里?”
只到剩两人时,太后才开口:“是为你好。”
这句熟悉话语刺入仲溪午耳朵里,他突然明白自己无数次打着这个名义行事时,华浅她会有多无力。
是为你好。
这种说辞让人连反驳都显得苍白,这种无力感简直能逼疯个人。
“哈哈……”
林江头拄地开口,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太后娘娘刚走。”
太后若想调开人,自然轻而易举,毕竟仲溪午可是从来不曾防备过她。他以为太后如同他样,喜欢着华浅,所以定不会对她出手。然而,他错。原来在这个后宫里,只有他人想要华浅平安。
见仲溪午动不动,高禹才小心翼翼松开手,拿着靴子给仲溪午穿上,然后就见他转身离开。
太后宫里,宫女太监跪地。
“你们这些奴才是怎当?怎能让皇上衣衫不整跑出来?再偷懒哀家要你们脑袋。”太后拍拍桌子,怒声呵斥,太后威严彰显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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