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皱
皱眉，道：“那你怎
知道
？”
老马笑
下，道：“好几家大商铺里人，近来都被人问过这些东西，那些人除打听朱砂出货多少，还旁敲侧听地问些大量买货人是什身份、来历，诸如此类。”
陆尘眉头微微挑动下，沉声道：“那些商铺会随便把这些告诉别人？”
“般人当然不会。”
陆尘眼睛微微眯下，片刻后忽然笑骂道：“去他妈好人，老子就是专杀好人。”说着手翻，直接就把那酒碗向老马头上拍下去。
老马声大笑，头缩回去，然后笑着摆手道：“你别想动
，不是好人啊。咱们都干辈子那些事，就别胡思乱想吧，不是吗？”
陆尘哈哈大笑，然后抬头看眼天空，那方寸庭院上方，四方方小小点格子大蓝天，仿佛就是他眼中世界全部。
于是，他笑得越发开心，甚至于到最后有些咳嗽起来，闭上眼睛。
……
老马也沉默下来，看陆尘会后，拿过那坛子酒给自己倒满碗。
“来，喝口。”他轻轻把酒碗举到身前，陆尘点点头，拿起手中酒碗与他碰下。
“想，们两个人应该都算不上是好人。”老马笑下，随后道，“你手上沾很多血，也有杀过人。可是有什办法呢，你都是走这条路，难道还能回头？”
陆尘“嗯”声，没有说话。
老马又喝口酒，然后淡淡地道，“至于凶残不凶残，这其实没什意义，莫非你不凶残以后，别人就不杀你？那些十年来心心念念要将你挫骨扬灰魔教余孽就会放过你？”
“对啊，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下。”老马好像有些漫不经心地对他说道。
陆尘点点头，道：“嗯，是什？”
“收到些消息，说是城里最近好像有人在偷偷地查朱砂这种灵材。”
陆尘喝酒手微微顿下，然后向老马看眼，脸色平静地道：“是谁？”
“还搞不清楚，据说做这事人也是十分小心，经常改头换面让人认不出来，再加上昆吾城中这多商铺，来往修士又多，很难找。”
陆尘笑下，道：“你太会安慰人。”
老马也是笑出声来，然后饶有深意地看着陆尘，道：“觉得你好像有些奇怪啊。”
“嗯？怎说？”
老马道：“你以前从来不会问这个，杀人便是杀人，眼都不眨下，那样子才是原本你。可是发现自从你上昆仑山之后，好像总有些怪怪地方。”
他把自己胖胖身躯往前靠些，放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点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尘，道：“怎，良心发现？想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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