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
时候，他自己也会有些疑惑，明明自己成就已经足够好，却总是不满足。
他低下
陆尘瞥
他
眼，道：“牺牲这话不要乱说，又没真让你去死。”
老马苦笑，道：“还好外头那些大佬们不知道咱们这点小勾当，不然话，只要派个人去把那厮杀，
看你怎
去真君大人面前自辩？”
陆尘也笑起来，道：“这有什，直接就说是你干就行。”他拍拍老马肩膀，笑道：“反正你心里本就不满，动机就有，手段那些咱们也懒得说，凶手就是你吧。”
“呸！”老马没好气地啐口，“你是跟过最没用个老板。”
陆尘大笑。
马便看到前头处屋角下探出只狗头，向他们这里看眼，然后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正是阿土。
没有说出口话被老马硬生生咽回去，看着阿土啧啧两声，道：“这只土狗也算是看着长大吧，这变化也太大，也不知道是吃什，快成精样。”
陆尘没理会老马对阿土赞叹，只是对阿土挥挥手，老马在旁看到，下意识地以为接下来阿土大概会像传说中那些神出鬼没刺客杀手那般，“嗖”声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在紧要关头突然蹦出来给人致命击气势。
结果那只黑狗往地上趴，头埋在两只前脚中，看起来是晒着太阳准备睡觉。
陆尘动作僵，嘴里骂句，大概听起来是有些恨铁不成钢意思，不过除此之外，他倒也没更多表示，便拉着老马继续往前走去，不过声音终究还是压低。
……
何毅坐在自己屋子中，房门紧闭，窗扉关死，连窗帘也拉上，所以屋中便显得十分昏暗和安静。
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外头远处那个带着几分爽朗笑声才会远远地传来点，让他抬头向门口方向看眼。
他面容仍然年轻且英俊，他仍然是在意气风发年岁，有着许多人羡慕向往成就，梦想着有朝日自己可以成为第二个陆尘，然后生无憾。
可是何毅自己心中，却有着众多遗憾和厌憎恨意。
“你心里在想什？”
老马倒也直接，道：“现在整个浮云司都知道是你人，但真君压住不让走，却答应血莺那边要求，这中间是不是有些不妥之处？”
陆尘默然片刻，道：“死光头他素来神神叨叨，做事常出人意表之外，不好说。”
顿下后，陆尘又道：“不过，近来风头颇盛，而血莺掌管浮云司多年，素来有天澜座下第人之称。死光头这做，大概也带些权衡之举吧。”
老马叹口气，道：“这是要安慰那边，所以牺牲这个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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