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门外又来客人。却是几位新晋进士新翰林以及有名地年轻文士。
“来来来,这位是万历三十八年进士钱牧斋先生,这位是江南青年才俊冒辟疆先生。这位也是文坛风流才子侯方域公子。”朱常洛介绍着
王宪仁双眼瞳孔不经意收缩下,对面王秀楚在他眼里,法力并不强大,他有绝对把握在击之下毁灭肉身,不出半个时辰之内斩化元神。但是,王秀楚背后耸立那个高大如魔神妖皇般身影却另他顾忌万分。就在十几个时辰前,他可是尝到厉害,何况,此时此地也并适合动手杀人。
“今日借贵地设宴,侥幸请得五位小姐,乃是文士风流盛会,只谈风月诗词,并不谈忠孝节义正经道学。诸位入坐,不要计较规矩。前几年曾路过金陵红袖书院,两句诗颇得心呢,正好做为今天应景,‘攀花折柳寻常事,只管风流莫下流’。诸位觉得如何?抛开道学不谈,江南文风实在要大盛北方文风呢。等读书人自然要学上学,才显现得文士风流嘛。”
朱常洛含笑对王宪仁道:“况且,易经有云:‘龙战于野,其血玄黄!龙战于野,其道穷也!亢龙有悔,盈不可久!’玄圣国公,你说这几句卦词是不是有深意呢?”
“哦!”王宪仁颇为惊奇望着朱常洛,原本以为这个皇太子只是有帝王雍容气度,现在看来是小看,王宪仁听后面几句卦词居然大有深意,细想起来,竟然直指自己当前处境。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龙战于野,其道穷也。卦词表面意思两条龙在野外激烈搏斗,流淌出黑黄色地血。已经是到穷困绝境。王宪仁和王钟再次争斗,那显然就如龙战于野。并没有什好处。
而亢龙有悔,盈不可久。显然是暗指王钟,龙飞得过高,就会有悔恨,并不能长久。
朱常洛借易经卦词暗指,就算王钟再厉害。也不会感知,另王宪仁不得不感到他用心良苦。除此之外,王宪仁还感到这位皇太子高深莫测味道。
高深莫测,这个词似乎并不应该出现在王宪仁心里。做为儒道同修,勘破天人之境,凡尘切变化都纳于心玄天升龙道大宗师,就算是尘世间帝王,在他心里也没有多少尊敬。就算出世辅佐,也只不过是顺应天命,积累功德而已。
“皇太子所言即是。”王宪仁点点头,只对王秀楚喝句:“小子,狂妄不羁。”便不再理会他言语无礼。
王秀楚其实心里也严阵以待,知道若冲突起来,自己并不是这位大宗主地对手,只是在言语上不愿弱。见王宪仁揭过,也不愿再横蛮,只嘿嘿笑,抓起只红烧肘子大吃大嚼起来。众人见他吃相不雅,都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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