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摆手,淡然道:“正要将严正余党引出来,趁机将这些乱臣贼子网打尽!”
他站起身来,走上船头,看着滔滔江水带着浮冰奔流而下,看着两岸山峦峭壁,淡然道:“国师命进入大墟,绘制涌江地理图,为是江山社稷,将来把大墟纳入朝版图。这些乱臣贼子竟然不体会国师良苦用心,还想着杀,混乱延康国江山社稷,岂不是死有余辜?”
这时,个少年公子从船舱中走出,他并不胖,只是脸蛋显得有些婴儿肥,眉心点红,手里持着折扇,笑道:“就这样人,竟然还背着清流、忠臣义士名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样忠臣和清流,最好死绝!”
秦将军连忙转身见礼,道:“七公子。”
七公子抬头看山,山上秦牧和魔猿影子投下来,正好笼罩着行驶楼船。
单膝跪下,抱着双拳道:“秦将军,有人在岸上窥探!”
华盖下那位年轻将军扬扬眉毛,转头向秦牧这边看来,秦牧心头跳,那位华盖下将军目光挪过来时,仿佛有两道无比明亮光线照耀过来,让他眼前片雪白,什也看不见!
狐灵儿、魔猿也是惊呼,急忙捂住自己双眼,只有龙象正在埋头吃着松针,没有察觉到异样。
“只是江边普通村民罢。”
那位秦将军合上眼睛,闭目假寐,道:“连眼神也承受不住,没有威胁,不必理会他们。”
“秦将军,听说大墟中土著都是神之弃民,这句话对不对?”七公子问道。
“是,将军!”
那将士迟疑下,道:“将军七个月前奉皇命,抄礼部尚书严正家,严正在朝野素有清誉,经常为那些小门派说话,本身也是出自华清剑派,朝野中地位很高。将军抄他家,将他打入天牢,皇帝下令将他处斩,也是将军监斩。只怕咱们这路上不会太平,严正余党只怕会在途中对们下手。”
秦将军冷笑道:“下令抄家是皇帝,下令处斩严正也是皇帝,与何干?严正沽名钓誉,竟然告御状,说国师意图谋反,要皇帝即刻诛杀国师,真是反天!他为丁点清誉竟敢离间皇帝与国师君臣情谊,图谋不轨,死有余辜,不杀他杀谁?”
他揉揉自己太阳穴,叹口气,道:“皇帝命抄他家,命监斩,也是因为是国师弟子,是国师亲手提拔上来,让抄家监斩,也是要告诉朝野,皇帝对国师圣眷正隆,让那些*臣佞臣打消这个心思!可惜偏偏有些人看不清时政,体会不上意,自己作死。”
那将士道:“可是,这次只怕会有沽名钓誉之徒来伏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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