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袍僧人又打量他几眼,取出名册,在每个人名字后面标注,写到秦牧时,黄袍僧人迟疑下,提笔写道:“赤子之心,不为外动。”
僧人从后殿走出,将名册抛起,半空中仙鹤飞来,钓起书向上飞去,这黄袍僧人又返回殿中。
那只仙鹤飞到半山腰,降落在座大殿前,仙鹤衔书,将书交给个走来童子,那童子慌忙入殿,将书献给殿中位中年道人:“凌云师尊,名册来。”
凌云道人翻开名册,笑道:“每年太学院都要给出十个名额,从灵胎境和五曜境士子中选拔出类拔萃子弟。不知今年都有哪些人才?”
他逐看去,轻轻颔首,道:“还剩下十四人,评价都很高,今年虽然动乱,人才不如往年,但是也有些值得关注少年英才……咦?”
不得将自己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
那黄袍僧人不为所动,继续念诵真经,佛门真言不断轰鸣,声音越来越重,更多士子跑出大殿,狼狈不堪。
不知不觉间,殿内只剩下二十多人,秦牧坐在殿中,那佛音冲荡而来,震动他切,少年不为所动,默诵魔语,与佛音僵持不下,你攻守,你守攻,打得不亦乐乎。
这佛音对他影响最小,无法对他意识造成任何干扰。
过片刻,秦牧又换成自己学到神语,与佛音较量,斗得不可开交。
他盯住秦牧名字,面色古怪,行字翻来覆去看好些遍,有些不解:“这个叫秦牧是怎回事?怎说他邪性,要重点观察,为何又说他赤子之心,不为外动?这些家伙,胡乱写评!”
那童子道:“老师,江陵三个士子已经被内定,老师这关要淘汰掉七人。而且,天策将军说他家姑娘也来会考,请老师多加照顾。还有太尉府也来信,说是有个孙儿想要进入太学院修行。还有骠骑大将军,京城秦家,以及镇安嗣王来信说,镇安王小公子也想…
又过良久,那黄袍僧人眉头皱起来,张开眼睛看向秦牧这边,只见秦牧老神在在坐在那里,抬头看着柱子上壁画,似乎对自己诵经声没有任何反应,而此时殿中只剩下十多人。
“奇怪,他评语上明明写是邪性,重点观察字样,如果果真内心邪恶,岂能在佛音下支撑这久?”
那黄袍僧人大是不解,口中佛音不觉慢下来,心道:“他现在点邪性也没有,倘若刻意让他知难而退,只怕这殿中所有士子都要被逼出大殿,无人能够过关。”
他停顿下来,起身道:“你们过关,从后殿出去,去下关。”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站起身来,不觉间身大汗淋漓,湿透衣裳。只有秦牧似乎无所觉,丁点儿汗也没有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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