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沉默片刻,道:“还好还有瞎爷爷和聋爷爷疼。”
马爷道:“瞎子确疼你。不过自从他抱起你举高高,你尿在他脸上后,婆婆把你送人,他就没有说话
。”
瘸子道:“你小时候,聋子最烦就是你。你总是爬到他
书桌上,爬
哪儿都是墨,还尿在他
砚台里……”
他唏嘘道:“还是尿床时候可爱,长大
点就不可爱
,爬到村里
石像上尿尿。”
秦牧备受打击,涩然道:“马爷爷,瘸爷爷,现在是天魔教
教主
,咱们能别提尿床这件事吗?
去帮你们看腿和胳膊。”
秦牧与瘸子大眼瞪小眼,马爷还是面冷心热,道:“都是大人,别闹小脾气。
们是来看看你这些日子过得怎样,也顺带让你看看
们
手和腿还是否能用。”
瘸子笑道:“老马爷是从大雷音寺跑过来,你便应该知道他专门是来看你
。大雷音寺离这里好几万里,离残老村只有两三千里。至于
,
才不是来看你,
腿就在国师府,离你最近。”
秦牧心中暖,马爷道:“你别看瘸子对你冷嘲热讽,但其实是个好人。你还小
时候经常尿床,婆婆没有带过孩子,被你尿烦
,就想把你送给隔壁村
养活。头天把你送过去,第二天你又躺在婆婆
床上。婆婆送
几次你就莫名其妙
回来几次,当然是瘸子把你偷回来
。”
瘸子摇头道:“才没有。最讨厌
就是小孩子。如果不是
只有
条腿,
天天会在他
屁股后面踢他
屁股蛋子。”
秦牧觉得心窝子隐隐作痛,有些不信:“小时候尿床,婆婆要把
送给别人?婆婆这
疼
……”
瘸子向马爷笑道:“尿床被婆婆送人这件事,死后被装进棺材里,想到这事都会笑得跳起来。”
马爷露出丝笑容:“
也是。”
秦牧黑着脸走到院子里,将丹炉和药鼎搬进来,检查两人手臂和腿,又取出少保剑,在瘸子
腿上划破
个口子,取出几滴血
“送好几次呢。”
马爷道:“婆婆又没有生过孩子带过孩子,你尿得像瀑布样,晚上还哭,
饿就哭,吃撑
也哭,睡不着也哭,栏里
那头母牛都快被你半夜里吵疯
。婆婆不烦才怪,
们几个老东西也被烦得够呛,当时村长和药师也都说,送出去也好,那就清净
。”
秦牧心窝子更疼,黑着脸道:“村长爷爷和药师爷爷也说要送走
?
怎
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瘸子笑道:“你那时还不到岁,哪里能记得住?你天天尿床倒也罢
,关键是还拉在床上。哑巴本来说要把你送给别人养活,顺带附送
头产奶
母牛,结果你就不尿床
,所以才没有把你给别人……”
“哑巴爷爷也要把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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