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牧发现，这句话竟然如此难以说出口。
“你们做得对。”他面色平静道。
月天尊露出
丝
月天尊看着他
脸色，道：“他想通过火天尊，与昊天尊建立联系。你知道他想做什
吗？”
秦牧眼角抖
抖，轻轻点头，声音沙哑道：“邀请火天尊昊天尊甚至琅轩神皇祖神王加入天盟，起推翻古神统治。”
月天尊点头，又抬手顺顺鬓角：“
们做对吗？”
秦牧眼角又抖抖，很想告诉她，如果这样做话，将来云天尊会因此而死，他很想告诉她，天盟会不复从前，落入半神手中。
他更想告诉她，正是因为今日云天尊、月天尊他们决定，以至于让天盟替代古神，成为可怕统治者！
两拨古神和和气气，谈通，居然就这样定下和平契约，让们放下仇恨，让即将攻占霄汉天庭半神们退走！那些半神哪里忍得住，吵吵嚷嚷，然后被古神们吃掉批，便也就安静退走。直到那时，们才知道……”
她脸上讥讽之色更浓：“原来们都是粮食，都是牲口，整个元界就是个巨大养殖场！牧，这里就是养殖场啊！们都只是古神们养牲口！从前他们直接吃，现在他们文明，让们相互斗来斗去，让们不得不献祭自己给他们吃！”
她像是真喝茶喝醉，趴在桌子上哭出声来：“什狗屁天尊，什狗屁神皇，什狗屁云天帝、昊天帝，都是群头羊和猎狗！们就是给古神放牧头羊和猎狗！牧，这些年，们过得很苦……”
秦牧手掌放在她肩头，柔声道：“都知道。但是也知道将来，古神时代在你们手中终结，他们再也不敢这样做。”
“真吗？”月天尊抬头，泪眼婆娑看着他。
只是他张张口，话却说不出来。
他不能告诉他们。
后世天盟再恐怖，也没有而今古神恐怖，现在与昊天尊他们联手，反倒是现如今人族最佳选择。
如果打破这场联盟，古神时代还将持续下去，这元界和诸天万界还是个巨大养殖场！
道友，是站在你身边，告诉你做得对人。
秦牧点头。
月天尊振奋精神，顺顺有些散乱鬓角，勉强笑道：“这茶太醉人，失态，你别见怪。”
秦牧露出温柔笑容：“没有你们，便没有后世们。”
月天尊心里像是得到莫大慰藉，很受鼓舞，继续道：“云天尊成帝，是修成帝座第人，不过古神对元界以及诸天万界统治还是根深蒂固。昊天尊资质逆天，他也即将修成帝座，这次云天尊去龙汉天庭，除告状半神欺负们之外，还有便是要去见见火天尊。”
秦牧心中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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