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界那帮家伙既然如此尊重行止君,定不会擅自推改婚期,若要改,必是经过行止君同意,或直接是他传达意思。
沈璃想到自己命运竟凭此人几句话便随意改变,心中不由大怒,拍桌而起:“不过封几只畜生在墟天渊中,便如此神气!嫁娶随他,拖改婚期也随他!当沈璃吃素!”
“璃儿,坐下。”魔君声音淡然,沈璃纵使心中仍有不悦,但还是依言坐下,只是握紧拳头直不曾放开,“行止君于三界有恩,他意思,不仅是天界,魔界也理当尊敬。”
“为何!”沈璃不满,“他挥手便是个墟天渊,劳魔族为他守护封印千余年,还想继续以联姻来绑架族!”提到此事,沈璃不由联想到魔界受制于天界种种事宜,心头更怒,“们为何非得服从天界,受其指使!魔界骁勇战士何其多,与其屈居于此,不如杀上九重天,闹他们个不得安宁!”
“住口。”魔君声色厉,沈璃本还欲说话,但心知魔君已动火气,她不想与他在此事上争吵,唯有按捺住脾气,听他道,“能把战争说得这轻松,沈璃,那是你还没有经历过真正战争。”
“拂容君,芙蓉均。雨露均沾,来者不拒。”沈璃语带不屑,“听这名字便知道,必定是个万花丛中过,片草不留主。”
魔君微微愣:“倒是解得透彻。”
“非解透彻。”沈璃语气淡漠,但急着抢话,bao露她心头不满,“实在是这拂容君,名气太大。让这种不通八卦人都有所耳闻。难得。”
“璃儿是在怨承这门亲事?”
沈璃扭头:“不敢。”
沈璃上过战场,但对手皆是妖兽于怪
看她副闹别扭模样,魔君心知,方才那纸诏书,沈璃虽面上没有说,但自尊必定是受损害,他默会儿,开口道:“璃儿可知,这亲事是何人所定?”
“除天帝那家子闲得无聊,还有谁?”
“还有行止君。”魔君声色微沉,“独居天外天尊神,你这门亲事乃是拜他所赐。”
沈璃微惊,行止君就像个传说在三界流传,上古幸存唯神,凭己之力创造墟天渊封印,千年前将祸乱三界妖兽尽数囚入墟天渊中。其力量强大,对于今人来说就像个怪物。可是已经有太多年没人见过他,他到底是真实还是虚构也没有人去研究拷证,而今魔君却突然告诉她,行止君,给她赐婚?
“呵,这行止君当真比天帝那家子还闲得无聊!”沈璃冷笑,“他必是谁都不认识,所以随便乱点两个名字吧。那群蠢东西却把他话奉为神谕。”她话音顿,“如此说来,今日这延迟婚期必定也是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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