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尚北愣,周遭将士皆用怀疑眼光打量他,尚北急得头大汗:“神君怎如此问话啊!末将可是有家室人!”沈璃眉头皱:“只是同僚。”
“这位老将军又是王爷何人?”行止指着白须老将又问。
“亦是同僚。”
“墨方将军又是王爷何人?”
沈璃默,眼角余光瞥见外围墨方,又瞅见另头忽然目放亮光拂容君。这行止君今天是想将她话拆个彻底啊!墨方先前像她表白心意,当时她既明确拒绝,便不该在任何场合让他心抱希望。同拂容君私下说也只是为吓吓他,让他知难而退。而现在……她今天既是为帮墨方才撒这个谎,自然不能因要圆个谎又害墨方错抱希望。且今天将士们皆在此……
猛回头,与此同时,手肘毫不犹豫击中行止腹部,但却如打到棉花里样,力道尽数被散开。
这样打斗就像是她平时与行止对话,每句攻击性语言,皆被他从有化无,分散而去,从来没有次让她打到实地。
如此想,沈璃心头更觉憋屈,动作更是急躁,但越是急越是拿行止没有办法。
沈璃气恼之时,却在恍然之间想到,为什这人说要与她斗,她就必须与他斗,他将她玩弄在掌心,凭什她就不能自己跃出他手掌。她攻击动作顿,行止也跟着停下来。
沈璃这才发现,原来,除最开始那招是行止主动攻来,后面他直都在防御,像逗着她玩样,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唱独角戏。
“仍旧只是同僚。”她淡淡说出这话,换得行止满意勾唇角。
下面将领们都为这莫名其妙三个问题挠起头,不知道到底打什哑谜,唯有拂容君人叉腰笑起来。此时此刻,即便沈璃再三告诉要把这些事视若不见,但仍旧忍不住微微捏紧拳头。
行止神君你果然好样!
“今日比试到此为止。”她冷冷瞥行止眼,转身下台,第个便走到墨方身边。冷着脸交待他道:
适时她正与行止面对面站着,距离极近,只手停在行止颈项间,手腕正巧被行止握住。她仰头望行止,见行止对她笑道:“王爷,十招早已经过。”
沈璃用力,挣开行止手,退开两步道:“神君到底意欲何为?”
“先前听王爷说与你过十招便可讨得酒喝,行止不爱喝酒,所以想向王爷讨个别东西。”
沈璃脸色冰冷,但碍于场合还是好声道:“神君今日既然赢沈璃,有何想要,但说无妨。”
“欲问王爷三个问题。”行止扫眼台下众将,待看见外围站着墨方与另边拂容君时,唇角弧度扬,“第,欲问王爷,尚北将军是你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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