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容君脸色青:“你相好不是在地上躺着!出来作甚!”
景惜闻言愣愣盯着景言,只见景言微微转头,冷冷睇他眼:“与施萝姑娘并无私情,仙君莫要污蔑施萝姑娘清誉。”他将景惜手拽,面色有些不悦,“还站着干什?想留下来?”景惜立马垂脑袋,有些委屈:“好凶。”
景言眉梢微动,还未说话,忽听庙门前面传来嘈杂声音,他转过墙角,看见白衣人抱着个血糊糊身影疾步踏进屋来,白衣人声音不大,但却传遍每个人耳朵:“拂容君何在?”
拂容君也看见这幕,神色肃,疾步上前,跟着行止身影便进殿内:“这是怎?”
景惜也好奇探头去打量,景言回头,正瞅见她目光追随拂容君模样,景
应该去追。行止清楚抓住这幕后指使人重要性,也知道沈璃必定也是希望他去将那人抓回来,还魔界个清白。但是……
走不开。
看着怀中人苍白脸色,行止把住沈璃脉搏手不由自主收紧。这个女子,大概从来没像女人样活过,不沾胭脂,不会软弱,因为太强大,所以从来不会站在别人背后,她就像她手里那杆银枪,煞气逼人。如她所说,以前没有谁是行止,没有谁能将她护住,所以她总是习惯单枪匹马,去战斗,去守护,去承担伤痛,去背负本是男人应该背负家国天下。
可就是这样强大沈璃,旦脆弱起来,便奇怪让人心疼,像只猫懒洋洋伸出爪子在心尖挠爪,初时没有察觉,待察觉之时,已是又疼又痒,滋味难言。
“真是个……麻烦。”空荡荡空间里只静静飘荡出这样句话。而那道身影却始终抱着怀里人,动没动。
庙里拂容君让景惜做自己小跟班,在庙里走来走去让景惜帮他拎着根本用不着药箱。景惜道行不高,怕极自己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露出蛇尾,悄悄唤几声拂容君,拂容君才笑眯眯转头来看她:“累啦?那歇会儿?”
景惜将药箱递到拂容君面前:“仙君,很想帮你,可是怕自己忍不住变为原形……”
“不会。”拂容君笑眯眯围着景惜转圈,“本神君法力已经通到你身上啦!绝对不会让你化为人形。”说着,他已手中破折扇挑逗似在景惜大腿上轻轻划,三分玩暧昧,七分占便宜。景惜脸颊微微红,不好意思往后退两步。拂容君又上前步,面上轻浮笑容还未展开,道身影蓦地插|到两人中间,黑色宝剑往拂容君胸前挡,将他推得往后退两步。
“仙君自重。”
景言只落四个字,转身将景惜手里药箱往地上扔,拽她手便往庙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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