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以来,就算朝政日渐腐化,但是科举却为方净土,虽然不可能非常干净,但是比起其它政事好多。
建国百年来,到贡试这步,旦舞弊发现,毫不留情,杀头考官已经有二十余人,其家属更是流放,而考生本身,立刻杖二十,革功名,永不录用。
所以,就算有舞弊行为,也不是那些普通举人所能参与,毕竟为几百上千两银子搭上性命前途,甚至牵连家族,实在不值得,如是要钱,你下去为知府知县,三年就有十万银子,哪到反而没有多少风险,这又何必呢?
所以众举人,也就是开始入住时,喝酒结识,以后就大部分人苦读,揣摩经典,有时也消遣下,外出喝酒论文,言谈欢笑,褒贬时政——这本是举人特权。
不知不觉,时光就带到八月日,决定来京三千举人命运时刻来临。
是眼睛亮,其它三人也上前见礼,说些话,这人才告辞。
四人之中,郑成艺最是年长,性情也最宽厚,笑说:“这是何人啊?”
“郑兄,这可是官拜钟鸣省布政使裴双霖之子,幼时,就博闻强识,文才出众,就作《东水亭记》,十二岁,就在钟鸣省中秀才,十五岁恩科时,在帝都就考,名列帝都临恩府举人榜首,真正是少年英豪。”朱铭依说着。
方信却默不着声,他用灵眼看去,却觉得此子,丝紫气凝聚,如花在顶,却真正是大贵之相,日后当有公侯将相之格,如是机缘凑巧,甚至还有化蛇化龙之机。
当然,化蛇化龙,都必须是天下有乱,水浅不可养得龙蛇,这已经不是个人命格,而是整个大局演化。
但是目前所见,此子却是潜质第。
却听见邹利兴好奇问着:“他落籍从江府,也可在别处考得?”
郑成艺解释说着:“大凡家属跟随*员而去,童生秀才可在当地考得,但是举人却必须到帝都或者原籍而考,这次考贡生,他还是安南省籍,这驿舍分有二十八省院,每省院有百二十房,不过,想必此子不会住在驿舍,在京中另有住宅,现在前来,只是在这里应个景罢。”
说完,四人就去酒楼喝上杯,因此就拉开在京生活。
但是众士子,虽然也有喝酒游玩,不过更多时间,还是人人苦读诗经,或者相互交流,现在科举非常严格,特别是贡试,考题连主考官都不知道,而直到考试当天,才由圣旨发下,至于考卷,全部是糊名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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