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卑职怎敢?”刘觉明却是坚决不肯,方信知道他守着规矩,也就罢,那家媳妇就拿出双旧鞋,换靴子,又把盆火放在他脚边。
方信知道自己如果不吃,刘觉明就不会多吃,又倒杯酒,慢慢喝着,偶然吃点菜,而刘觉明来回走路,饿狠,真正是狼吞虎咽。
再过半个时辰,出门看去,雪倒停,眼前片白茫茫,但是风就大,这风吹,透心刺骨冷。
其实本省,向来温暖,不知道为什今年就寒冷,刘觉明冻得嘴唇乌青,说着:“大人,咱们赶快走路,不然会冻。”
方信默然点头,今年大寒,实在出人预料。
喜无忧,就这样受,自己其实这任,并非是完整,是前知县死在任上而由自己担任,因此按照官场习惯,自己应该不会动,连这任和下任直在这里,那就是五年——等药草这笔钱上来,就可兴师动众,进行全县几处水利工程,工程不在大,而分割成数段,务必段而成,就恩泽方,开垦些良田来。
县衙有钱,有粮,也要修修学府,宣得教化才是。
如此种种,尽在心中,施政时间还有着,五年时间,恩泽万民,也就足够。
至于云南白药,倒不必公布出去,回去次,修改配方,传给子孙也就是,也算对得起这方世界李家。
这时,才见这家媳妇,把盘肉,盘鱼端上来,方信就笑着,拿起箸点着说:“既然来,本县就是客人,来吧,起吃过。”
当下,骡子就高脚低脚沿着路,向前里走去,县学教谕张谦家,并不在县中,而在乡下,因此赶过来比较辛苦。
又用半个时辰,才算到县学教谕张谦家。
如果专门拜访别人,如不是为正事,知县都有些失体统,但是拜访这人,却无妨,因为县学教谕位置虽然低,只有九品,却满县士子都称老师,而且年纪已经快八十,德高望重,影响力很大。
这是座三进三出大院,虽然看上去,有些旧,却也是青堂瓦舍,刘觉明小心翼翼上前,
两个男人谢,才坐着吃饭,吃着酒菜,差不多就完,方信就说着:“今天下午,还要去县学教谕张谦家,就不多坐,你等新年后,好生作就是。”
正说着,外面却阵人声,出去看,竟又是班头刘觉明来,他身上披着雪,抖抖,说着:“大人,已经传达命令,巡检张大人,已经去作。”
“甚好,吃过没有,没有话,也坐下吃点,天寒地冻,办公差,也要讲究个人情!”方信见,说着。
“谢大人!”进来,刘觉明就觉得身上温和,跺跺脚。
“上坑吧,把靴子交给这家媳妇烤烤,等会穿上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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