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应遣派使臣去扶桑,令扶桑管束浪人,扶桑不肯,就可名正言顺伐之。”
“得此大义,派遣水师剿灭不服,只要水师三千
“此人真有货?”总督深深望眼,就唤着人来,笔墨纸砚立刻上齐,裴子云拿过镇纸压在纸上。
总督站在侧,裴子云持笔在书籍正中写着:“平倭策!”
“好大口气!”
总督就是看去,不过不得不承认字迹优美工整,再见得裴子云笔挥成,接着就是密密麻麻小字,并且口颂大意。
“前朝罢市舶司,严海禁,故商人与扶桑商贸渠道堵死,内地之铁锅、丝绸,扶桑之白银、黄金,如此,bao利,内地亡命之徒铤而走险,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扶桑浪人人人皆以入海劫掠为荣。”
裴子云却是不惧,笑着:“总督大人,现在朝廷统天下,编治郡县,当徐徐解甲归田。”
“您到应州,鼓励垦荒、扶植农桑、安抚百姓、推行文治,开地两十万亩,可谓善政,可是现在倭寇袭击沿海,破县,刺杀,朝廷为颜面,也为早日肃清倭寇,必要给济北侯兵权,大人,你觉得朝廷会怎样看你呢?”
“解甲归田是常态,朝廷大政也有轻重缓急,剿灭倭寇是战事,自先于归田!”总督目光闪,思虑答着。
“没错,可济北侯围剿或要数年,这时间内,倭寇袭扰糜烂方,是谁之责?朝廷初定,就有贼寇糜烂,不能推行大政,大人,您觉得考课会怎样评价?”
“远则三四年,近则两年,话就必有应验。”裴子云淡淡说着。
“现有人重申禁海,实是抱薪救火,越演越烈。”
“且扶桑是倭寇发源地,不能断绝根本,时围剿无益,而省之兵用在围剿海盗上,又耗费多少钱粮?”
“故平倭之略,首在开海禁,断扶桑浪人掠夺之利,富大徐之库税,丝绸,瓷器,茶叶,铁锅,铁针等物入得扶桑,回之白银,黄金,此大利也!”
“且可使半商半盗之民,大半转成良民,有合法之途,几人冒死?”
“此策就可使虽言倭寇,实是内贼水贼分化大半,内地亡命就算有,也不成气候,只剩扶桑浪人。”
总督原就有着这方面担忧,这时裴子云说透,脸色变,心里暗想:“难道这人不是济北侯人?”
当下向着裴子云问:“还请裴解元教!”
裴子云笑着:“此时易耳,可以上折子。”
“裴解元,单上个折子就能解决,何必求问于你呢?”总督说着,默然注视裴子云,时还弄不清,这人是有真才实学,还是哗众取宠,片刻才说:“不说这些空,你有好计,就说罢!”
“哈哈,此事易耳,还请总督大人上得笔墨纸砚。”裴子云目光闪,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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