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勤伯灵光闪,若有所悟,不由哑然失笑,作堂堂参与过开国伯爷,他见识战争和军事多,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潞王发怒杀个裴子云,谁也不会阻止——皇帝不会,太子不会,长公主不会,别人更不会,哪怕裴子云诗名满天下!
裴子云唯希望就是在重重绞杀里挣扎活到太子登极,那时太子就会隆重褒赏,那时就勉强有资格娶小郡主——很奇怪?
不,这就是政治。
“长公主终是女人,还存着线
入目就是诗句篇,下面读去,原本挑着眉忠勤伯,似乎在品味着,将信件看完,上面是写素月门主为难裴子云,裴子云数步而作此诗之事,读完忠勤伯就是长叹:“弦柱思年华,又不何尝思念往事呢,只是对不起素月。”
这话说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老爷?长公主信上莫非写些要紧事?您这幅模样?”管家见着自家伯爷这模样,就是上前问。
“也没有什,只是长公主送篇诗过来,读着有些感伤而已。”忠勤伯听着身侧人话,就说。
“伯爷,诗是何人所做?只是听着几句,确精妙,伯爷不点评下?”身侧管家就拍着马屁。
,老奴晓得。”老嬷嬷应着。
忠勤伯府
“忠勤伯可在?”女官牛车在忠勤伯府门口停下来。
“您是?”伯府内门打开,走出来人见着女官就是行礼。
“是长公主府中女官,长公主命将信送至贵府。”女官上前将着腰牌在伯府面前露个脸,紧接将着信递上,这人连忙上前查验腰牌,接过信件,又送着进去。
“没有必要。”忠勤伯就这样说着,语气平淡,管家听得莫名其妙,伯爷素日里最爱诗篇,最近时闻名裴子云诗篇,就多有收藏,这次看着这诗篇却是这样模样?
管家跟在侧,有些担忧,又不敢多问。
“潞王震怒,派出特使领甲士出行,这已是必死之人,不需评价,长公主将这事递着过来,又想做什呢?”忠勤伯暗暗想着。
“总不至于就是打趣?”
“等等,莫非,长公主还存着线希望?认为裴子云能在潞王绞杀下坚持到太子登基?”
伯府入内,隐隐传来笙萧琴瑟之声,这人似知道忠勤伯位置,直接奔向花园,转过几道回廊,远远望去,见花园中修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垂柳下摆着石桌竹椅。
“伯爷,刚才有长公主府中女官送着封信过来。”这人上前,将信递上。
原本正在池塘喂着金鱼忠勤伯,眉挑,神色中带着些好奇:“长公主好端端送什信件?”
忠勤伯将信件接过,抽出来看眼。
“锦瑟无端五十弦,弦柱思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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